你试着在陆沉上种草莓,但也许是男女间的差异,在他上留印很难,你用了一儿力气方才个浅浅的红印。尖没什么技巧地挨着他的颈动脉慢慢,陆沉被你得愈发难耐,力气也难以自控地加重。
除夕在一章。不写过生日了,直接过开车,坐等明天卡
陆沉没有应你,但你明显觉他放在你腰上的手紧了几分。
“就说什么?”陆沉似乎一儿也不在意被你父母撞见你们二人亲昵的场面,他把你的发拨到耳后,亲了亲你的睛。
“好撑……”你呜咽着攀紧他的肩膀,咬他的脖。
陆沉没有着急送,只是慢慢又退,待手指沾了足够的淫,才来到前面,分开肉,耐心地阴的位置,等它受不了探来。
指奸的过程磨人,生理与心理都是一样,的频率完全掌控在对方手里,无限近似于一场赌率随机的比赛。
“想你。”陆沉的声音喑哑:“很多,宝贝,夹紧就能受到,要试试吗?和我说的一样,得满都是……怎么这么湿,嗯?”
快乐来得迅速,只几分钟,你就急急息着,在男人手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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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攥住他的手腕,你用乞求的神望着他:“还想…还想再来一次……”
“好舒服……”你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拿过纸巾,跪坐在床边给陆沉手。指尖有闷的红,是你刚才用捂来的。
你呜咽着并紧,把他的手腕夹在间,那种熟悉的觉正如同般一浪一浪地涌上来。
你现在晓得了他的意思。明显得更厉害了……
他的手活真得很好,你的心时,你只觉得上一块骨也没有,任他一全掌心,成湿淋淋开放的花朵。
表面来看,你们的影交迭只像是在接吻,但实际上,男人俯轻吻着你的颈侧,大手已经缓慢探裙,剥开,熟稔地撩拨着你淋淋的心。
结动,陆沉把你抱到自己上,低声:“不要这么叫我。”
陆沉把你从上抱来,起将你在床上,里兴味盎然:“在自己家里,也叫我陆先生吗?”
你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的,恢复意识的时候,你已经倒在陆沉上,坐着他的一手指,收得很紧,使劲着男人的指尖,像是想要榨他的。
你也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睛,小声:“我就说,我才没有见过陆先生。”
陆沉的神告诉你,他现在很想你,并且想像昨天一样,让你只能攀附在他上,把肉棒当唯一的支撑,一次次被迫又自愿地完全吃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来,只能蹙着眉叫他的名字。
人的交声很好掩盖了屋的动静,门被关紧反锁,你跪坐在床上,陆沉则衣齐整站在床边。
你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望着他的脸实在说不,只得抱紧他的脖,埋在他,闷闷叫他一声:“小叔叔。”
“很多,”陆沉低低,长指顺着肉探去,边边缓慢而势地破开窄,没你的。
意识吞吐了一,却被陆沉再度重重来的手指了泪。你把巴搭在男人肩,神空茫,期待又畏惧着他的动作。一切都可以完全放心地交给他,而这种失重的期待又反复加剧着快。
好……你不自觉弓起腰,这种直上直的最要命,像是什么钉来一样。
一声又一声。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一试吗?”陆沉靠得愈近。
你确信自己被他勾引了,伸手轻轻摘掉他的镜:“过一会儿妈妈要是来问,我就说…就说……”
陆沉没说话,而是住你的一只手径直往,放在间起的东西上面。
你喔了一声:“你不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