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裆变得更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打电话。
两个发小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不好,这摔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她前不打是拉不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他人居然还没回家!她有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里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她气沉丹田,破大吼:“小兔崽,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闪烁其辞说:“你先去,我等等再走。”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我们很难人的。不如你交伙费吧,我们面上也好看。”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的行为除了小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四爷翘起大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提钱不仅俗气还伤。”
四爷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了。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去吃饭了。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齐齐摇。
“阿横,过来,我们去觅了。”她向近横伸手。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接通了。
索菲亚作势要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有什么味?都是男人味!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滋滋抱着枕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珠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他气得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我养我一辈,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给她鸡巴时候说的话!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去吃饭吧。”
靠,挂了。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就被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养尊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来的。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起来的裆,她暧昧地勾起眸,贴上去悄悄说:“我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她的男人非常凑巧的都是黑,除了某只因为一个巴掌离家走至今未归的猫。
动作,手捧住他的脸一通么么么乱吻,又赶在他发怒前床,结结实实伸个大懒腰,“还是家里好啊,我就习惯看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