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得得手里抢走容舍,兰有雪目前是不指望了,但是容舍成了她的执念,她怎么也得争一争。更何况一旦有了孩,很多事儿就不好预料了。
这九十余年里,除了开那几日,兰有雪见过白得得之外,后来的日里她都再没见过,只知白得得一直待在台上。而容舍则会每天来给她一碗药喝。
兰有雪的心急了几,看向容舍。
了。
兰有雪一时不能明白,容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实话,到现在她都没看透容舍,这个男人的心那么凉,别看他对白得得似乎奇的好,但实则,为局外人,兰有雪总觉得容舍和白得得之间也不是没有距离的,要不然她自己也不会有非分之想。
容舍对她从来不是说废话的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自有其深意。
星辰梭在星河里飞了九十余年,对修士来说并不是多长的时间,打打坐观想一也就过去了。
“得得。”容舍将指和中指贴在白得得的额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容舍抬手将三手指搭在兰有雪的腕脉上,过了三息才收回手,然后袖在桌面一拂,桌上便多了一碗药汁。
兰有雪收回手,放袖,看着容舍从指间挤一滴血滴碗中,然后才端起药碗来一饮尽。
容舍吃惊地收回手指,却也没有再叫白得得。
“宗主,我,我……”兰有雪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再说不完整的话来。
兰有雪看见容舍从台来,后面却不见白得得有些惊奇,需知白得得缠容舍可不是一般的紧。
为了这样独的时间,兰有雪从来没放任自己观想状态。都说日久生,她也一直抱着那微弱的期望。还有那个孩,虽然容舍说让她别误会,但是兰有雪依旧好奇,容舍会怎么给她一个孩。
“宗主。”兰有雪上前朝容舍行了一礼。
以往这之后容舍就该离开了,但是今天却破天荒地留了来。
白得得没有反应。
从某方面来说,兰有雪的确比白得得更聪慧和锐,她的脸一白,止不住地抖动。
说白得得破虚之后是能跨越星河距离的,但奈何容舍和兰有雪都没有破虚,是以也只能乘坐星辰梭。
在兰有雪紧张得快把自己的指甲都掐断的时候,容舍才挑挑眉,“行。”
“有什么心愿吗?”容舍问。
容舍了,走到桌边坐。
兰有雪也走到桌边坐,将自己的手腕伸了来。
“我,我希望宗主能给我一个孩。”兰有雪终于艰难地把话说完了。说完之后,只觉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不知自己还会有这样害羞的时候,连话都说得这般委婉。以前想跟男人睡觉,从来都不需要她说的,只要一个神就够了。
刹那间,兰有雪的脑里就像有烟花盛放一般,整个人都懵了。她以为容舍会拒绝的。
“别误会。”容舍看着两靥发红的兰有雪,“你应该庆幸你提的愿望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实现。”
容舍没说话,兰有雪也没有低回避他的神,因为她知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而今天的这个问题,兰有雪也只有一次机会。她深呼了一,尽知希望渺茫,但还是鼓起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