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帮着张叔修渔船去了,老房里只剩花朝。说起来这么多天了她还没有一个人好好待在屋里过,吴韩像是狗膏药一样贴着她,走到哪跟到哪。
“绝对不行。”
“呜呜,老公...”她牵着男人的衣角撒起来。
常年在涨落之间的石表面附着了很多绿海藻,成堆的青大螃蟹正在上面活动着螯足横行霸。
吴韩拧了巾,走过来替她汗。
张叔张婶向他们解释孤岛上没有通讯信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阵阵凉意疯狂蹿上后背的脊梁骨,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
这桩老房有些年了,为了排汛期的雨,坡屋向两边斜的角度很大。
花朝仿佛被去全血一般,浑麻痹地站在阁楼的木门边。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她只听见自己仓皇的息声。
“呜...”花朝垂角扮可怜。
“没有的,除非咱们有卫星电话,否则都别想和外界有所联系了。”
“我都吃得想吐了。”吴韩想不通花朝为什么还对这种节肢动如此忱,他疾手快地一把拉住蠢蠢动的她,“不准去,石上很。”
快逃!!!
个瞬间,她突然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地晕厥在泥地上。
暗室囚禁(珍珠两百福利慎)
“唉,看来的确要在这儿待一段时日了。”花朝叹了气,把汗湿的后背靠在冰凉的椅背上。
“老公...人家想吃自己抓的螃蟹嘛,好老公...”
“吴韩你快看!”花朝咋咋呼呼地指着旁边的石滩大喊,“好多螃蟹啊!”
“呜呜!”双手被拷起来不能动,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发现连嘴巴都被堵住了。
手铐上的金属链被她的动作牵扯,互相碰撞着叮当作响。
吴韩深了一气,“这些石上真的很,你会摔倒的。”
只不过吴韩还是不太愿意让她门走动,连她到不远的小沙滩上捡贝壳,他都持要跟在后面。
“无线信号没有,有线电话也不通吗?”纵使这么多天过去,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在吴韩持不懈的劝说,花朝只好先回家坐享其成。
“没有那么气的,再等去我爸妈就快要急疯了。”她皱着眉,“咱们手机掉海里了,这也没信号。”
是被卷曲的螺旋电话线绊住了。两只七成新的固定电话整整齐齐地摆在门边矮柜上。
跨门槛,把花朝放在藤椅上,“但是海上风浪大,等你的手臂恢复正常我们再回去。”
她扶在窗框上远眺了一会儿,这个角度看不到螃蟹聚集的石滩。
她往扶梯右侧走过去,推开了紧紧掩着的木门。这个阁楼小房间里果然还有一扇窗,这里应该可以看见他了。想象着男人俯捉螃蟹的样,花朝眉开笑地匆匆走门里,差被地上突的东西绊了一跤。花朝踉跄了两才勉保持平衡,稳住形后的她连忙低查看脚边。
不知吴韩抓住了没...
其实远离尘嚣的孤岛生活很是惬意,各种各样的海鲜花朝都尝了个遍。
花朝踩着木扶梯慢慢走上三楼,这里她一直没有来过,从小窗里看去就可以望见那片沙滩。
“这样,你回房间里等,我去抓给你吃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花朝才幽幽醒来。她的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