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着,又或者他只是想不到其他称呼,他没有叫你的名字,只是用暗哑的声音叫这个曾经被你们默认为称的称呼。
既祭奠着你们曾经在海边烈的接吻,也祭奠着那颗蓝的星球。
他不肯和你接吻了,取而代之的是脱力的手臂,单方面的撕咬唇齿,他在你濒临失控的撞击痛得几乎晕厥,你抵着他绞紧的肉了来,微凉的残忍地填满他的官,腹气球一样微妙鼓起,在里面微妙晃动,他的脸上布着涎的混合,发丝湿重黯淡地垂在耳侧。
你仅仅退一会,看见红白浑浊的从他,把私抹得更加狼狈,小脱力地从床边垂,你把他翻个面再次去,只听见他被鼻腔污浊呛的咳嗽声,烂红的媚肉毫无反抗地,乖顺地吞你幻化过最大的,一样涌,就像你记忆里他淫乱鲜活的模样。
你听着他微弱的呼,到他就像一尸,疲,只有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和在你视线艰难睁开的,一片迷离,孤独,和无助。
他微妙地蜷缩着,残破的躯在床单上留一条条拖拽的血痕,你继续着他深他糊小声的哭,多次的已经无法承受,却还是在你的哄骗张开双,恨意被你搅碎在腹,只留无力和折磨。
你想象他还是那个会黏黏糊糊和你亲吻挑逗你望的路辰学长,重重将红痣那块肉咬,肉一撕裂发沉闷的声音带来诡异的快,像被生生剜心脏一样,他惨叫一声,血肉在你齿间,留一个边缘参差不齐骨微微显的伤。
你吞他的肉,吻了他,血黏黏糊糊沾了你们满,你占着他绷紧的肉,迟疑的齿尖,过毫无防备的,交缠着呼,他尝到自己血的腥味,那味几乎堵了他的咙,让他想呕吐来,却只是让咙更紧,被你掐住颚连模仿曾经的自己都不到。
没有回吻,你只是单方面索求,单方面一路吻过他沾血的鼻翼,垂的睑,一直到乎乎的,球一样晶莹的球,他惊恐地睁大,只能任由那奇怪柔的带着掠过他球上面的一小块分,球表面湿微凉,尖晃的声,他忍不住哭着说别……在你不间断的兴奋到极。
路辰现在是个被球都会兴奋的……婊呢。你说。他已经什么都听不清。
越发绵长,他到自己的前端已经不任何东西,只能勉抖一些混杂血丝的,视野几乎扭曲在重的雾里,他看不清你的神,你也碰不到他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