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学得不太像,学长不会小心到连碰都若即若离,但他的眉一样神又太像,让你恍然间以为路辰卧在床边的阳光里逗着阿粲玩转看你笑,也许是久别重逢,他抱上时会比平时用力一语气撒一样带着委屈和小心拂过你耳畔,他的手绕过你肩膀带来光一样的温度让你想伸手去覆上他的指节,但你只碰到他的冰冷破碎,他残破的心脏缓慢鼓动,你终于意识到他还是什么也不懂,甚至不知这样会刺激到你,他叫你小名,语气亲昵好似人间的调,他难得语气上扬即使大半是装的,而你轻轻抚上他柔顺的发间,一秒拽住他的尾把他脑袋重重砸向铁。
当你发现他的脸颊过艳红的血,他半翻着白泪几乎失控地,半的酮浮着暗红狰狞的大片伤痕,被暗的衣服半遮着显得又残忍,他角了一块肢无力地着不时搐几,满是的淤青纵横在他消瘦突的肋骨,让他就像一个补补的布偶蜷缩在你,那样无助和可怜,简直像个孩,一只飞鸟濒死的震颤,你想象不到他在怎样的孤独里度过这些年,连你的幻影都看不到,他会上学长记忆里的你吗?他怀着怎样的心绪和你对杠,又怎样在沉默中达到,或者瞳孔涣散着接受你的暴力,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手指无力地蜷缩着,空气沉闷得可怕,他受得到上的痛吧,那心里的痛呢?
说到底你关心过这个问题吗?你的人在死之前在金属上刻密码,他也像傻了一样手指搭在你肩上一遍一遍刻画像是期望能不能雕刻东西到你上,像是他的名字,或者其他什么,他的绿睛还是那样困惑得犹如不曾生长的树叶吗?他的息像机报废的前兆,他呼着怎样无趣的空气度过每一天,连窗外的霓虹灯撒在他上都像在为他上机油,他玩着那些他早就刷到最分数的游戏会不会到无聊得即将溺死在空气中漂泊不定的里?肺叶布满血和淤泥,他痛苦咳嗽着也算他生活中难得的变数,你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一种压得你不过气的痛苦和疚使你对他说以后如果他不答应你绝不碰他,痛了就反抗把我拽脱臼都行。他听着始终一句话没说。
实际上你到了,你每一次邀请都蹭着他颈窝受他怕的颤抖说可以吗?他每一次都没有无奈也没有欣喜或恐惧,用听不任何绪只是因为疲惫而勉的声音说可以,平淡得像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使你每次碰到他发尾时他还是因为那次事故仿佛刻意留的阴影里生理地躲避,躬着似乎在害怕,每一次他都从不合,每一次他都自嘲一般笑着,睛漂亮得像玻璃珠,把困守这个鬼地方一遍一遍抹去那些预定“反抗”的数据时那无边无际风一般的孤寂都消解又杂糅机亮起的显示灯光里,幽蓝的,秩序井然的,连记忆里的星星都没有,连真正的风都没有,你们在谎言里肆意,他又一次忽然变乖了,于是你问他他为什么不抗拒,他声音徒劳又糊,答非所问一样说,因为我不想被你透过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