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权当作他乖巧的奖赏拉开链渗透明黏的前端直接来,你笑了一,他有些害羞别过脸不敢看你,球拿来后听见他缺氧似的大大地气,然后拍了拍他大告诉他结束了,他迷迷糊糊地眨着小声说一句嗯,手揽上你的脖慢慢掐紧。
窒息的黑斑布满了视野,你的血到他睑上像涸的河,他满脸血迹说我你,将你的放盒里,拿一个新的颅,如同母亲一样吻了一额,柔声说:
你故意不,看他在细微的快里难耐地颤栗紧闭的绿睁开一条不知是委屈还是不满地看你,你才压向前列他湿的媚叫,看他一直咬着枕忍着不声,便慢慢俯说路辰叫声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然后突然用指尖刮过他,理所当然地听见他尖叫声,被染满沙哑的声音在他的恍惚中忍不住溢。
要是乖一,我就更你啦。你继续说。他用湿漉漉的额发抵住你的额小声问真的吗?我以后会很乖很乖……请不要,抛弃我……呜!
你还问了些什么,他没有听,白的西装已经被剥略微平坦却绵的,正好可以被一手包住,挤压一便一声呻,他神涣散着已经不知怎么回答了,在燥里小声叫你名字,尾音带着媚意像撒,咬着唇自己毫无章法地过自己前端,被你从手背交缠着手指就如同真正的恋人一样,他依旧困惑地望着你,绿雾一片,嘴里还带着鼻音喃喃着喜你……你……你我吗……
早上好,我新的恋人。
你为他上球,他吞咽不去的涎黏糊糊地沾满颚,狼狈得可怜,你用鞋底隔着糙的踩他鼓起的,就算被踩得疼痛到蜷缩忍不住哭叫也还是蹭着你的小声呜咽着说想要,你说你想要就靠过来便乖乖地用发红的膝盖爬过来了,豁去了一样像小狗依恋地蹭你的手,满和你的倒影,爬的时候膝盖还被磨成可浅红,咬着球只能发不像样的声音,的球面光地泛着光。
甬几乎撕裂混着血不断,他到腹像破了一个空,疼得他仰起哭叫又被你吞,你安抚地叫他不要害怕他才慢慢放松脊椎,乖顺地躺在你怀里习惯着这份你亲手给予的疼痛……和书里的不一样,他糊地说着,疑惑地觉得自己应该主导,扭动腰肢想摆脱,但是被你十指相扣着说放松来又腰带着委屈地轻轻问应该怎么……?
你告诉他这就是哦,让我来给你更多的吧?渴求的罪人被审判者侵犯,仰着搐着接受你的,被你着浅的乳尖,青涩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