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交换什么一样,你越来越用力地咬住他的脖领,他的锁骨,他立的骨,他泛红的肉,他浅浅的发尾,他揽着你让绿溺海中。
你们依旧那样黏糊的拥吻着对方,仿佛要把人自己那样,近乎是狂乱的,你扶着他的腰顺着重力一比一重地对着深撞,他的被刺激得胡乱蹬了几,没有一个肢是受控制的,你用从来没有用过的力开拓他,他面红着甚至还带着一丝青涩地扭腰迎合你,仿佛一切被装一个瓶里,摇晃一直到所有都被搅匀在初湿冷的雨中。
当你吻着他被送上的躯时,会受到你没能参与的时光在他上留的痕迹,他被染成蜜的肤紧贴着你,生涩地讨好着你,几乎像在弥补曾经所有错过的时光,他曾经所有不曾在你面前表现的孤独和恐慌,在他克制的搂抱中轻而烈地凝结着,仿佛是一个继在一起后又一次告白。
你们许久不其实是顾及对方的,你们已然社会,却还保持着学生时代的称呼,仿佛某种执念。
你咬住他的颈侧,受着他生命的振动,牵着他的手到他的前。他被抓着手,几乎是十指相扣,用指颤抖地住两颗。
互相满足,互相合,你埋在他颈窝里息,他也无力地抓着你肩膀小声地叫,不自禁的,带着纵容的。
自己着。你吻过他耳边,拂开他汗湿的鬓发,一路向到他微微起伏的泛着的乳,艳红在他的轻声息中不断扩散,你仿佛在他上作画,他顺从地你的画纸。
开一般艳丽的红,你握着腰冲刺,叫他路辰,他糊地应着,都是抖的。
他亲密地回应着你,许是消耗了力,他有些不过气,手指蜷缩着绕过你后颈的发丝,他搂着你的肩,不自觉绷紧,涎不受控制地过他光洁的锁骨,你睁开还是看见他迷蒙的绿努力地看着你,仿佛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能看你的机会。
抱、歉,呜!学妹……嗯、我,我没力气了……他抵着你的说,带着鼻音,你心想也许真正生病的真是他也说不定,他的气息带着度打在额,湿的,柔的,就如他。
那里得有红,乳晕有轻微地起来,脸上的一到上面,留一些透明的暧昧的痕,他尚着你刚的,从间。
你们互相舐着,驱散那相隔时空的孤独,在飘风的窗前,与其说是发望,不如说是把自己的灵魂对方的,受对方的病痛,受对方的缺。
你再次觉到他也许不只是那花或枝叶,而是更多,犹如雾蒙的雨和飞过窗边的纸鹤,他即使最动时也控制着的力,他疲惫不显的眉,你不再到他在坠落,也许他只是想待在你边。
他被得哭,黏糊糊地撒,像了糖,激烈地交合着,你们又仿佛只是在缠绵地拥吻,衣服没怎么褪去,满是褶皱地盖住铺天盖地的。
你受到他难以忍受一般蹭着你的颈窝,带来轻微的仿佛隔靴搔的酥麻,他的发丝被彻底蹭乱,唇泛着红,狼狈一般有些茫然地回望你的神。
end.
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回吻着你,激烈的,碰撞的,你们的肋骨几乎要纠缠在一起,他动的曲起指节,似乎在为你绽放。
他带着一笑,角还有媚意,你吻上他的睑,绿仿佛化在唇间,就如雨。
他从不过问你到底在什么,只是每一次都会准备一些好带的养的东西和茶包――他害怕你可卡因上瘾没有选咖啡,还有一些你喜吃的零,然后在每天班后望着一年四季都几乎没有变化的灯火,对着你的枕说晚安。
你试图想象他在你每次去其他世界时每一天在空的房里例行叫你的名字,冰箱上贴满了他为你回来准备的标签,但实际上很多时候你和他待不满几小时,睡觉的时候几乎是倒就睡。
路辰,路辰,乖学长,自己动好不好?你哄骗一般说着,挽着他着光晕的发丝,缠绵地吻上他不自觉开合的唇,撒似的吻着。
你有种说不的觉,仿佛你们在暴雨中互相依赖,仿佛你们的生命在很久以前就注定要合,他不断地攀升着,又仿佛在坠落,你抱着他,一时不知自己是在可惜他的坠落还是在期待他的坠落。
你再次发在他的,他的肢会一瞬间绷紧地受到你的占有,又上来卧在你怀里,甚至更加无骨,带着几分餍足,在彼此无间的距离里说着语。
你坏心般着他起的乳狠力上去,他的腰弓起来,忍不住咬住手腕神有些涣散地靠着你肩膀,但还是没有多大重量,你知他还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