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盼只想从即将到来的选择时刻逃离开来。
看着男人很快沉沉睡去,顾盼的胆也大了起来,开始仔细地观察许景堂的睡脸。
“我并没有这么疲惫,况且何之洲说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更加了解一些。”
听见顾盼这句话,许景堂的表终于略有松弛的迹象。
说实话,顾盼曾经想过,如果到最后自己真的要选择拒绝其中五个人,那么许景堂肯定是受影响最小的那一个。
肤不算白,只能算是正常的肤;鼻梁很,上面浅浅的两个镜印;嘴唇有薄,唇形很好看。
“你已经班了吗?”顾盼看了看许景堂上的白大褂。
“好。”
“同事对我很客气,别担心。”许景堂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句。
许景堂躺着,双眸依然定定地看着顾盼。
“对。”许景堂知顾盼在疑惑什么,直接牵着人往外走,“我的值班时间已经结束了,这件衣服带回去也无妨。”
随即男人薄唇微动。
吃过早饭以后,许景堂在顾盼的烈要求洗漱后躺在床上。
“景堂……你最近很辛苦吧……”顾盼看着许景堂难得毫不掩饰的疲惫动作,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实习医生是不是工作量很大?同事对你好吗?”
就在顾盼看得起劲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突然翻了个,吓得顾盼赶紧移开了。
所以说许景堂事到如今迟来的实习生涯过的倒也并不苦,只是每天都有不完的工作交代来,让他无暇去顾及其他事罢了。
上车的时候,许景堂摘镜了眉心骨。
顾盼的心脏立刻狂了起来。
“盼……”
顾盼死死地看着许景堂的脸,希望他一秒就能睁开,然后自然地接着刚才的那轻柔的一唤开始交谈。
整个房间只回着顾盼狂乱得犹如暴风骤雨般的心声。
然而没有,许景堂的双目至始至终都紧闭着,一儿也看不平日里那正经严肃的无害表足以证明男人本没有要苏醒的征兆,也没有半要开说话的意思。
然而整个医院,除了许文思,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准确的达如此繁重的手术任务给许景堂了。
讶,毕竟别的不说,就在这几个男人中间,消息走动就不是一般的快了。
他冷静,理智,又拥有极致的自制力,完得就像是没有七六,和这个词本扯不上半关系,自然也不会受其扰。
“等你睡醒再说吧。”顾盼坐在床边,一回觉许景堂有那么像一个执着的大孩,“我等你睡醒。”
因为觉到许景堂的疲惫,顾盼就提了买东西带回去吃的建议。
但……刚才那是什么……
“没什么,要回国发展只能从开始。”许景堂脸上没什么表,“我们去吃早饭吧。”
毕竟虽然许景堂的份是实习医生,但谁都知他不是真正谁都可以欺负的实习生,不知何时就爬自己上去了,自然是礼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