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得令人心疼。
一旁的何之洲对上了顾盼无意识的目光,看着少女通红的眶与即将夺眶而的泪,心一阵发。
男人和男孩的区别,就在于男孩忍不住,急急火火的把最好的东西献上去了,而男人则会蓄势待发,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今天还没被就已经了两次,顾盼的肉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啮咬着少年的。
立刻卷成了虾状,巨大的酸席卷了她的每一寸。
顾盼侧过去,泪已经在眶里打转,“小栩!轻儿!”
不过何之洲确实也是打算先让这傻兔休息休息,顺便好好和她谈谈关于隐瞒的事。
何之洲从沙发上站起,将外套脱,然后走向顾盼的这几步路程里还不忘把袖往上卷了卷。
唇角一扬,少年了挑衅般的表。
就看现在顾盼两条都在打颤的样,也确实是惹人心疼。
鲁的话语刺激着顾盼的听觉神经,又一度发酵了那膨胀的望。
白栩一看何之洲这副要动真格的样,先把即将要遭受一场灾难的傻兔从桌上抱了来。
“呜呜……别……”顾盼一时之间都不知到底应该求饶还是顺着白栩的话说,“小栩……”
白栩余光瞥见何之洲的狼狈,蓝眸中闪过些许得意。
“好啊。”何之洲眯一笑,抬手理了理顾盼额旁的乱发,“那我们说说话吧?”
“洲洲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谁说等待不是一种趣呢。
顾盼哪里想得到白栩这家伙连的醋也要吃,可偏偏那阴又好像本不让她好好说话似的一个劲往上戳。
“不要这么用力夹我!”少年的神在此刻变得无比凌厉,纤细的手腕钳制住顾盼的,上面青筋毕现,“被了吗!”
说真的,归,完了也是真的累。
“哼嗯……”快来得太过剧烈几乎让她没能发什么声音,可太阳都跟着猛地了一。
白栩一看何之洲这个表就知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然而那只呆鹅却动得不行,连连称好。
何之洲当然知白栩是什么意思。
等到白栩又反复次了百十来慌忙撤顾盼外的时候,顾盼在这段时间又来了两次,整个人就维持着刚才被白栩压着的姿势,双颊上满是泪,活像在暴风骤雨后幸存来的小动。
顾盼的都快合不拢了,好不容易在地上站住又得可怜兮兮地跟何之洲求饶。
裆已经撑起一块,紧得不太舒服,何之洲将原本悠哉的二郎放了来,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坐姿。
白栩眉一皱,又狠狠地整了去。
他挑眉,回敬了白栩一个从容淡定的笑。
“我比多了吧?”少年只要回想起刚才这呆鹅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样就觉得不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