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过其实!皇上!我绝不敢妄言!”叶阳觉得自己抓住了苟命的绝佳法宝,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封栾的肌上,匆匆便接着往说去,“您可是千古难得的贤明之君,一心只为政务,您看如今天还未亮,您便已起了,着实可歌可泣,令人动容。”
叶阳怂了吧唧不住:“皇上大威猛,魁梧健壮,了不起!”
叶阳极其勉抬看向封栾,对封栾讨好一笑,颤声说:“皇上,天冷,您莫要着凉了。”
叶阳呆住了。
就剩7好了!这怎么玩啊?!
待封栾收拾完毕,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这暴君脾阴晴不定,他若是真走了,保不齐又要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惹得狗皇帝不兴,倒不如在这儿稍坐些时候,等到封栾从此离开后,他再回去歇息不迟。
“封栾好10,当前好度27”
看看!看看!这好刷得也太容易了!
封栾:“……"
话虽如此,他还是尽快溜了去,多说多错,他得维持住这好不容易回到27的好度。
叶阳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封栾:“……朕所的,不过是历代先祖都会的事。”
叶阳只好着,继续往胡扯:“如皇上这般英姿飒、气宇轩昂的男,着实人间罕有,不愧是真龙天,天命之主!”
叮。
以他察言观的能力,如封栾这般目光漂移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被他夸到羞窘不安了,可暴君的地位,边的屁小人绝不会少才对,为什么小伙一副鲜少被人夸赞的模样,他胡乱夸上两句,竟然还会害羞。
叶阳略有些惊讶。
他悄悄抬看了看,封栾的好度毫无变化。
他嘴上如此说,上却飘了好1的小红字,叶阳顿时领悟,千穿万穿屁不穿,就算是这种臭屁暴君,他也是听彩虹屁的!
时间不早了,封栾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调戏,当然不可能毫不反抗。
发,如是炙火一般,烙在他的膛之上。
人一手支着脑袋,丝织衣袖至臂弯,一截白如玉兰般的手肘,隐见淡青脉络,难免令人心生怜惜,他倚于那小桌之上,似已睡熟,却不安稳,此显然也不是能安稳歇息的地方。
封栾淡淡:“言过其实。”
“正因有皇上与诸位先祖勤于政务,仁政民,才有如今的盛世江山啊!”叶阳,“路不拾遗,夜不闭,而百姓丰衣足,我等万幸生于此世!”
封栾轻咳一声,却仍不曾回过看他,只是与他:“朕沐浴完便要上朝,天还早,你先去休息吧。”
如今天尚早,叶阳看外连一丝天光都没有,也不知现在是几了,他原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可步迈到一半,他却又停转,默默寻了一把椅坐。
可那狗皇帝洗澡实在太慢了,他坐了会儿,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已倚着桌沉沉睡。
叶阳咬牙切齿将手往回一拽,便见封栾边叮地蹿-10大字,吓得他立主动将手了回去。
封栾移开目光,顺便着叶阳的手腕,默默挪开了他的手。
封栾却:“朕自幼专于骑,不是那脑满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