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我神志不清的喃喃着,轻而易举的用手指撩开了浴帘。
“呀——”
阿卫被吓了一tiao,慌忙往后闪躲。匆忙躲避间,我还是望见了祂的全bu,祂那诡异的全shen。
我看到了、看到了祂那妙曼欣长的人类躯ti上遍布了睁开的浑圆yan球,祂那外lou的鼓胀哺育袋正紧张的不断开合。还有祂的双tui…素日里白皙笔ting的双tui俨然化成了一条cu壮hua腻的蛇尾,正随着阿卫的动作搅浑了一池的浴shui。而那粘稠的tiye,正是从位于蛇尾末端张开的小kouchu1不断溢chu。
此时的阿卫,正捂住自己布满yan球的乳房不安地望向我,咬紧了惨淡的xia唇。
yan球眨了眨,炸了又炸…
大量粘稠的tiye从祂的蛇尾里、祂的花xuenei不断往xia滴落…
“别看,别看…”
祂轻声说着,用的还是那副哄小孩zi的黏腻语气。
我想祂大概是害怕的吧,生怕我会被祂这副奇特的模样吓退。
果不其然,阿卫的蛇尾微微弯曲,从那小kouchu1涌起了一大泡tiye沾染在了池shui里。祂抬tou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yan,轻轻问着,“会吓到你的,很可怕的吧?”
祂试图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这样ju象的画面,祂明白有太多不自量力的人类在看到自己这副真面目时与自己不在同一纬度的jing1神会瞬间陷ru崩坏,会开始变得癫狂至极,嘴里吐louchu疯狂而又诡辩的话语。
人类在阿卫的面前实在是渺小不堪。只要shen上的yan球轻轻眨动,他们就会乖乖成为自己的信徒。
可宝宝不一样…宝宝是祂、是祂所生chu来的,胞gong、祂的胞gong,祂那chao湿而又温nuan的胞gong正在不断呼唤着宝宝,宝宝可是祂唯一的ai人。
阿卫呢喃着,又唯恐自己会吓到小小的宝宝,只能不断往后退又匆匆蜷缩成了庞大的一团。
但我只是悄然凑近了祂,低tou缓缓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用手指dian了dian祂那湿漉漉的花xue。
“妈妈,生理课上的教科书里写过,你和我有一样的xingqi官。”
“唔…别摸,哈啊…”
我用指腹轻而易举的拨开了祂那柔ruan的花ban,祂的花xue湿漉漉的不断往外泛着re气。些许粘稠的tiyepen溅在了我的掌心,我也gan觉自己的neiku上湿run不堪,浑shen燥re。
我有些kou渴了,不知是阿卫的tiye作祟还是逐渐变为冰冷的浴shui,周围的气氛开始朦胧而又暧昧。
我缓缓褪去了自己的棉质neiku,搂住阿卫纤细的腰肢。蛇的鳞片是冰冷而又hua腻的,我的手落在了祂的尾尖,与阿卫面对面浸泡在浴缸里。
我说,妈妈我也有相同的qi官。
阿卫止住了呼xi,祂微微偏tou直愣愣的看着我。那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了耳后,祂并没有及时撩拨上去。
发丝垂在了脸颊两边,祂呆呆的望向我,缓慢而又不解的眨了眨自己平静无波的yan眸。
不知何时,我望见阿卫的yan眸也湿run了,我凑近仔细看了些,祂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两个影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