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
自然知晓阿卫的无端痛楚,但我更喜祂这副竭尽全力还要拼命讨好我的卑微模样。所以我抬手抚摸了一把祂的,权当是给了祂一颗糖吃,示意祂继续去。
祂迫不及待地同我解释起这些,可在我面前也不过只是些所谓的“小动作”。
“是、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都是妈妈的错。”阿卫如此低声气的同我解释起来,那些平日里作乱的手此时此刻正乖乖的聚集在祂的脚边,变成了的一滩。祂再一次牵起了我的手引诱着我覆盖在了祂鼓胀的小腹之上,示意我尽地抚摸。
祂的心脏雀跃的一反常态,鼓噪的声音震在耳膜,让我到脑发胀。
阿卫捧着自己浑圆的肚,一字一句开始同我小声解释起来:“妈妈没有怀孕,妈妈的肚、肚里装着的也不是所谓的‘孩’,妈妈只有江清一个…一个宝宝,也永远只喜江清。”
祂怀抱着我好紧,让我本无法动弹。 太近的距离,我完全能品尝到祂上不属于祂的气息。
我望着祂惨淡的面,挑了挑眉,示意阿卫靠过来好让我继续接来的动作。
“卵?”我重复了一句,不再陌生的词语飘在脑海。我想起来之前为阿卫排卵的时候,很少现过这种况。这还是祂第一次主动与我说起这些。
“清宝宝,妈妈也是不小心。今天、今天是妈妈第一次尝试自己排卵嘛…虽然、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是现在的肚应该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的。对不起啊,宝宝…”
面前的视线不再模糊不堪,我搂紧了阿卫开:“妈妈的肚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去呢?”
每天的清晨,阿卫都会刻意打扮自己。祂不会用香,所以我在祂的上嗅到了熟悉的香气,那是一种无比令人安心依赖的味,让人不自禁的沉沦。
我将手覆盖在祂的柔肚上,受起掌心雀跃的生命力,又抬望向阿卫,一脸无辜的问起话来:“那妈妈现在的肚里装着的是什么呢?”
阿卫好吵…
晕目眩间,我又被阿卫搂住压向了祂隆起的,祂献宝似的诱哄着我祂的乳,清甜的汁灌间,我的思绪又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
可是阿卫不语,祂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努力起脯好让我更为方便的去品尝祂的“乳汁”。
“那是、那是卵…”
我狠狠地压向了阿卫的肚,后者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吃痛地闷哼一声,捂住肚连连后退。咬紧了牙关,颤抖声音同我好脾气的解释起来。
讨厌、好讨厌…
好吵…
祂这样与我缓缓说着,可到底还是没能吐肚为何会鼓胀的原由。阿卫只是再一次捧起自己的肚,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我的跟前,将那团膨胀得过大的柔之紧贴上了我的面颊,将我完全揽了祂的怀中,侧耳倾听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