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撩者贱,确实不算。”蒋榆缓慢吐一烟,“但是他说要跟我试试,接受得了再谈以后……这特码才是最大的报应。”
话说得轻飘飘的,所谓的“以前”也没给的范围,要不是顾宜乐上回听他的妈妈讲了些关于他的事,本不会知其中不为人知的曲折。
看来儿在曹营心在汉,梦青大手一挥:“回房去陪小梁吧,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怪可怜的,给他讲讲今晚都吃了些什么好东西,让他明年来我们家过年。”
“是你先撩的他,被上一次不算报应吧。”
“来啊,吃得惯家常菜不?”
蒋榆笑了一声:“果然,你也是来劝和的。”
“谁要他一个臭直男负责?”
“对啊,我让他可以,他比我不行。”
“蒋大……首席,年夜饭在哪儿吃啊?”
“呵,我不需要。”
顾宜乐被这逻辑晕了:“反正您就是仗着有钱有颜为所为呗。”
还记得梁栋的妈妈说,那时候她事业心重,刚把梁栋生来就丢在家里让保姆带,她自己则跟着梁栋的爸爸天南海北到谈生意。她又要,不允许自己的孩落后,难得回家或者打电话也只是关心他最近学了什么,步有多大,是否受到老师的认可和
看着视频里梁栋的结上动,顾宜乐笑得直打跌:“馋了吧?我就知你想吃!”
“都有。以前是阿姨,后来我妈辞掉工作,就开始学饭了。”
“等会儿,彭舟不会在你家吧?”
彭舟说得没错,蒋榆只拉黑了他,其他人的电话还是接的。
“嗯。”梁栋脆地承认,“这里的中餐馆不家乡的味。”
“那换个说法,他现在心甘愿成为你的人了……”
“外面吃。”蒋榆气轻松,“怎么,顾选手要请我吃饭?”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之前怎么说的?”
“已经遭报应了。”蒋榆说。
“你说到床上可以让着他。”
晚上吃过年夜饭,顾宜乐陪父母看晚。
“话说,”顾宜乐把手机夹在肩膀上,拎着抹了糨糊的对联往门上比画,“你确定想通了吗?我记得上个月你还在看大女,蒋榆一大男人,你能受得了?”
彭舟也叹气:“我哪知他这回铁了心躲我啊。”
顾宜乐直呼母亲残忍,然后回到屋里开视频,把刚才吃肚的菜一个不落地描述给梁栋听。
“家乡的味……”吃饱的顾宜乐趴在床上,“你们家也是妈妈饭吗?还是专门请厨师啊?”
“这不叫劝和,这叫撮合。”顾宜乐说,“你之前不是气他不负责吗?他现在愿意负责了……”
“谁说他?他在床上着呢。”彭舟说着又羞涩起来,“而且,他大的,手……也特别好。”
被识破来意的顾宜乐完全不慌:“彭舟是谁,就是最近在追你的那个铁憨憨?”
不到?”
因着这句尺度不小的爆料,顾宜乐给蒋榆打电话的时候,差脱而喊他“大”。
“海蜇你知吧?和萝卜一起切丝,葱油拌一拌香得不得了……八宝鸭吃过没?鸭肚里了什么你猜猜……对了还有油爆虾,我妈的拿手好菜,甜的,你肯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