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样的剑圣,喻文州真是哭笑不得。想想他们在训练营一起长大的交,两人从开始的相看两厌到后来的相互扶持、相互引,风风雨雨六年过去了,该的不该的都了,就差最后一步,结果自家恋人始终别别扭扭停滞不前,他就是再有耐心,也忍不去了。
“你一定可以参加明天的全明星赛,我保证。”喻文州趴在黄少天耳边,气吐如兰,“张佳乐只告诉你有多痛,就没告诉你有多么?”
“少天,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喻文州沉脸,危险地眯起了睛,“每次向你提起这件事都拒绝,你就这么讨厌我?”
“很?怎么会?”黄少天瞪大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张佳乐啊。他跟孙哲平的初夜超级恐怖,用血光之灾来形容都不为过。据说第二天早上他直接被孙哲平扛去医院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治疗过程惨不忍睹……”黄少天说着咋了咋,抱着肩膀抖了抖,“队长我不想变成那样,我最讨厌去医院了!”
“是队长的吻技太老辣啦,真不知你平时都了什么练习啊。不过我真的没事了,现在一儿都不害怕了,队长谢谢你,你快去睡觉吧,我也该回去啦。”黄少天讪讪地笑着,徒劳地着最后的挣扎。
“现在停么?也好。”喻文州果真如他所说停了动作,将黄少天翻过来压在墙上,“本来想让你先快活一次的,既然你不需要,那我们就一起吧。”
意识到队长接来要的事,黄少天拼命反抗,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呐喊:“队长求放过,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怕疼。”黄少天回答得十分坦率,“他们说在面的人很痛很痛的,会好多好多血,队长你又不肯让我在上,所以我们还是别了。”
“真的没事了么?撒谎可不是好孩的行为哟。”单手着黄少天的肩膀,喻文州笑得无比温柔,他伸另一只手,指尖暧昧地划过对方的,“瞧,你的都站不稳了。”
喻文州闻言眉一挑:“谁告诉你在面的人会很痛的?”
“为什么不碰?你明明就很有觉嘛。”灵活的手指套着黄少天的,时不时还用指甲搔刮一隐藏在包的,引来对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不是的队长,我没有不信任你,都说了我只是怕疼啊!”黄少天急忙解释,“人家都说最疼莫过于痔疮手术,想想那么脆弱的位被那么残忍地对待……真是太可怕了,完全不能想象。我明天还要打全明星赛,万一受伤就没法参加啦!”
“队长!别、别碰……”最脆弱的位被人握住,黄少天意识地去推喻文州,不想却换来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略。
“你觉得我会那么不小心,把你搞医院么?”喻文州听完受伤的表,“没想到少天竟然这么不信任我,真是让我好伤心啊。”
“不不不队长,全世界我最喜的人就是你了。但我真的不到,求求你放过我吧!”黄少天抱着缩成一团,看起来快要哭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倒像是真在害怕。
无奈地叹了气,喻文州将对方拉到自己跟前,柔声问:“少天,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不尝试永远都不会知的。”耳边回着喻文州的低语,轻柔而磁的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放心吧少天,我会很温柔的。如果你到不适,随时都
“队、队长,停,快停……” 在那熟练的抚之,望开始抬,黄少天觉自己快疯了。
“诱惑完我就想回去睡觉,少天你是不是太坏心儿了?”嘴角的弧度越发温柔,喻文州的手毫无预兆地伸对方的间,“坏孩就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