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上打来,刚好落在我的上。
我的手抚摸上自己的,但是我的力气又不够,让自己一气不上不。
我求饶:“哥,我疼。”
然而总是不够。
我们这栋主楼仅仅只住了我们两个人。
这才仰面躺倒在地板上。
大哥不在,二哥的母亲住在另外一栋房。
因为刺激的光线,我撇过去,正好看见坐在床边单人欧式沙发上的杜选。
休息了一分钟后,我朝后挪起来靠在墙上。
当我磨磨蹭蹭又十分艰难的退去自己的底,将中指腻腻的甬时,的日光灯突然大亮。
然而没有。
我难耐的哼着,闭着睛摸索着秘境。
我慢慢的合拢着。
然而,我不可以也不能。
我这才真正的松了一气。
杜选什么话都没说,而我低不敢去看他的脸。
我张开嘴唇,着气说:“哥,我记得。”
他一边说着,前的力顿时加重,我随着他的动作大叫了一声。
杜选的手握上我的右,我又是一阵颤抖,面的更是控制不住地往。
我现在只想立刻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缓解上的燥和焦急。
杜选又将我的往上提了一,我只得跟着他的动作往上扬,前的弧度也了起来。
我将自己的裙拉了来,浑紧缩着。
我已经极其小心的,尽量在路过二哥房门的时候不声响,我拖了鞋,赤脚走过去。
随即往旁边摸去,才发觉底中央那一块儿早就湿透了。
一秒,还是两秒,他就立到我的前,被他投的阴影所笼盖了。
他手的动作不停,继续:“
我朝前蹭了两步,用脚尖勾上房门。
他蹲来,抓着我的发让我的脑袋扬起来。
一过转角,我气吁吁地停来,慢慢的委顿在地。
于是我又转往摸去,慢慢张开自己的双,将裙角撩到了腰。
日光灯瞬时打在我的脸上,我眯起了睛。
我用手指摸着自己的底,手指陷一条里,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我在昏沉中朝自己的房间里爬去,吃力地打开门,朝门倒去。
他突然弯腰来,拉住了我满的发,顿时生疼。
上的麻让我难耐异常,某种嘶哑的腔调从我的腔里溢了来。
幻觉是不会,不会这么真实释放要将我冻死的冷空气。
杜选冷冽的嘶哑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他:“疼?你有什么资格疼?我平常教了你什么,你都忘了?”
这种摸远远不够。
然而我的咙早已嘶哑,叫也没有多大声。
杜选快步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离我越近,我就恨不得能退得离他更远。
我撕扯自己的领,忽而想到是连衣裙,领撕扯不开。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急促地呼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从没有这一刻那么渴望自己是现了幻觉。
我想摇,但是被他抓着不能动。
他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3.门后自,被哥哥指奸
我.....
他:“你记得你还这样跑去,你在外面了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