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叫她的名字,秦素被汗与生理泪打湿的长密睫颤了颤,低低“嗯?”了一声。
“过两天,能不能,陪我去见见我的父母?”他用湿濡又清澈的双看着她,那眸中的一切都很清楚,有望,有深,还有一丝忐忑与满满期待。
原倾漫长的终于结束了,他低沉息着俯搂住她。两汗津津的交迭在一起,凌乱急促的心声却奇妙地找到了同样的节拍。那种觉很难描述,明明是不同的生命个,明明别、格、型、力、成长方式、生活轨迹全然不同……但肉的契合与灵魂的共振,却在这一刻于同一基准。两个人像是不光是生理,就连心理上都合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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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的又又长,在里的存在分明,这意犹未尽的暗示太过明显,秦素以为原倾立会再来一轮,没想到他却亲了亲她的耳垂,就在她脸一侧的床上撑起手,拉开了一距离垂看着她,虽然他的确开始了缓缓律动,但表却好似言又止。他线条畅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微微暴起,也许是因为来自于两人交合状态的刺激,又或者是他想要但还没有说的话,令他有紧张。
原倾存积了有段时间的又又稠,随着他不断动深的,一地灌秦素的蜜深,隐隐让她觉得小腹有些涨,而随着浇在花里的刺激,再伴随着对方甚至还在加速的冲刺,秦素的被放大也被延长了。
说完这话,还不待秦素回答,他就低开始亲她,从眉心亲到鼻尖,再到嘴唇,同时讨好一般用鼓胀的碾磨她的,又把自己也得不行,忍不住低低息起来,“嗯啊……”
这样的原倾,即便是秦素都很少见到,她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直到花被又慢又重地深了一。
他还在用那种小孩想要摘星星的神看着她,那样的巴巴,又那样的亮晶晶。他在她里来回撞着,不厌其烦地问她,“好不好?唔啊……你好湿好紧……唔……好不好啊?”
原倾……”她模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又低又煽,她的指甲有些失控地掐他紧绷的手臂肌肉里。
看起来很乖的某人,却也学会了坏。
泥泞不堪的花唇被磨得有发麻,秦素后的又开始产生熟悉的空虚,这种空虚并不是生于迷茫,反而目的明确,更像是对男人动作的回应。
明明是在占有她,他的语气倒夹杂着示弱似的撒,“唔……好不好?”
她一瞬间绷直了脚尖,呻得破碎又动听,“嗯啊!啊啊啊啊啊!”
秦素被他磨得里都要化了,连他洒来的呼都像是能,令她的得更多。
“秦素……”原倾炙的阴尺寸可观,撑得她小腹都觉有些涨,这样速度不快的,捣得里面的淫咕叽咕叽声明显,湿的花又开始绞缠,充血的阴度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