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者攀着他的肩膀,趁还能够得着的时候用鼻尖去蹭了蹭布莱泽的鼻:“嗯。”他轻吻布莱泽的犬齿,发带着血腥气的甜邀请,“撕碎我吧。”
他的游刃有余在布莱泽的第一次支离破碎。
现在的褪者早就不是最初那个脆血薄的废了,他甚至不再需要叼着红滴瓶才能和布莱泽上床,但难以跨越的型差依然令他们之间最普通的交合也像是一场残酷的。褪者如今韧的没有被撕裂,可是烈的饱胀和脏被推挤的古怪滋味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呕。他抓着布莱泽的,低看着自己的肚鼓起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半狼并不介意脸上冰凉的发丝,他握着褪者的向两边分得更开,带着颗粒的裹着唾,湿漉漉地扫,从尾椎到会阴,又绷紧了飞快地刮回来。间形状狭长的早已经在期待中涨成了深红,一鼓一鼓地翕张着想要夹住那段磨人的长。
褪者的腰立刻了去,他趴在布莱泽的上不住息,腹的酸楚被半狼的尖挑动,一阵阵地泛上来,得他的阴翘起,和后一样不停地收缩着吐淫。
壮得可怕的阴慢慢地离到只剩被褪者的屁着,红的黏膜被拉扯来一些,黏附在青筋凸起的肉上蠕动。然后这非人的鸡巴重重,沉重的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弯曲的结,烈的酸胀和钝痛同时炸开,褪者悲鸣声,阴却再次吐了愉的汁。
半狼的腹被颜略浅一些的发覆盖,褪者着这片格外柔的,十指不住地抓挠着缩紧,最后忍无可忍地低低尖叫:“布莱泽!——呜!”
褪者心编好的长发散开成凌乱的一片,顺着他光的后背倾泻来,半遮半掩地盖住了枕和布莱泽的脸。
尺寸堪比寻常男人阴的倏地钻,灵活地左挑右碾,轻而易举地推开肉,在隐秘而的上重重一。
是伤之前,给我鼓励吧?”
布莱泽的得更深了些,他湿的鼻尖抵在褪者的尾椎上,尖锐的犬齿压着,划丝丝红痕。褪者却并不在意这痛楚,他摇晃着腰,呻声愈发甜得发腻,说的话也毫无限或廉耻心可言。哪怕不是第一次听,布莱泽也还是忍不住,在他尖上警告地咬了一:“别说了!”
布莱泽一向很擅长听从指令。
——“你每次都以为自己可以战胜疯狂,可惜每次你都一样向疯狂屈服,向双指屈服,接着疯疯癫癫地跑去菈妮的塔,最后……呵。”他说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布莱泽想必也能听得来,因为半狼的面孔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中盛满不可置信的痛苦和绝望。
褪者低笑声,他伸手把布莱泽那刑似的巨大阴拨到面前,住一腥的端,边吻边混不清地说:“好了,现在我的嘴有活了……你也,唔,再多一会儿。”
那很快如他所愿地回到他的屁里,飞快地又,面上的颗粒次次都压着来回碾磨,没过多久就让褪者发抖地了。打湿了布莱泽的发,他,把还在舐他的褪者举了起来。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半狼沉声说,被细小尖挑逗了半天的阴抵在褪者不断收缩的,充满威胁地摩着充血的环状肌肉。
——“你对菈妮的忠诚,也不过如此而已。”
布莱泽一言不发,耳朵微微抖动。片刻后他吐一截糙的尖,了褪者的嘴唇。
“你每次都这样说。”布莱泽无奈地再次叹气,“可是每次你都……”他说不太直白的话,索闭紧了嘴巴,但他依然没有站起来离开,也没有推开褪者的手臂。
布莱泽嗅到了那种淫而又甜蜜的味,这一次他没有再停。褪者被他握着和腰,像是一只般被套在
“之前是之前,这次是这次。”褪者甜蜜蜜地说,“所以……可以吗?”
“不要停。”褪者仰起,向布莱泽要了一个焦灼的吻,又咬着他的尖命令,“不准停!”
压抑的哽咽传布莱泽耳中,他深了一气迫自己停,抬起有常人半片膛那么大的手掌顺着褪者的脊背慢慢抚摸,可被安抚的人却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放回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