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王夫开了，“否则你恐怕没有散步的力气了。”

        拉达冈隔着金属笼用指尖摸了摸他的嘴唇，没有说话。褪者于是换了个问题：“后面不涂了？”

        褪者深一气，把手放回原位，咬牙切齿地笑了声：“……你最好……真能折腾上一整天……”

        原本蓬松的刷在蘸饱了油膏后沉甸甸地拢作一束，尖端的膏而稠，已经微微化开，泛着湿漉漉的油光。拉达冈还不清楚这药的效果，褪者却再了解不过。他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那只刷，双不自觉地夹紧被褥，一一磨蹭起来。

        回答他的是两朵雷电花乳针——也就是之前拉达冈询问过的。私生活远不如褪者放浪形骸的神祇以为那只是两朵用金属成的花，但在旋开花苞，其中纤细带电、端涂红的小针后，他只拿着花在褪者甚至稍作比划就明白了它的作用。

        拉达冈并不作答，他仔仔细细地给褪者的膛涂满药膏，然后声问：“这个能吃吗？”

        王夫用空着的手住新王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拉开了一。泛着郁甜香的刷在褪者的，郁的膏被一抹开，在褪者肌理分明的膛上溶一片莹的脂光。

        明明还没有被或碰，可那个神却令褪者到腹忽然浮起一阵奇异的酸。他噘了一嘴唇，没有再抗议。

        “唔……”经过反复提纯的药膏起效飞快，被刷扫过的地方立竿见影地变得又又。褪者最近本来就有了少许要涨的迹象，现在又被上了药，两片薄薄的就愈发闷涨了。他忍耐了几秒就有些受不住，但手才抬起来，还没摸到自己的，拉达冈就用刷的手柄末端敲了敲他项圈上的铭牌——那枚写着佩者份和其主人名字的铭牌。

        “啊……啊！嗯呜……”褪者吐着发的尖呜咽，“慢一……嘶……嘶啊！”

        “嗯哼……”褪者冰凉的笼，稍微缓解面上的后慢吞吞地问：“那别的东西还玩吗？”

        “啊……呃。”

        刷带着剩余的膏扫过他的尖和会阴，最后来到上，从阴到，没有一丝遗漏。褪者低看着刷的端刺轻轻搔刮，在尖锐的酸楚中被红了眶。

        “……”

        言必行的新王不不愿地张开了嘴，刷探他嘴里，在他面上重重一压，然后犹觉不足似的，又用末端在他尖撇了好几才退去。植提取的苦涩味和的胀一并飞快地占据整条的官，褪者皱起脸，一边急促地气呼气，一边在拉达冈的摆转过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刷很快离开了，但瘙却跟着化开的油膏，一路了里怎么也抓挠不到的深。在不断发酵的药效中，褪者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被撬开生时的形，前一片模糊，光影缭乱，直到脸上多冰凉的，他才回过神来。

        “张嘴。”

        然而即便只是刺针尖，陌生而锋锐的酸涩也让褪者了一薄汗。拉达

        小巧的花朵状淫被打开来，倒扣在褪者，然后自发收缩旋紧。褪者的乳被花牢牢夹住，花中间的小针抵住乳尖，随着拉达冈拧转底座的动作缓缓刺。

        “唔……”褪者垂眸看了脸上多的东西，忍不住嗤，“你这也叫不记仇吗？”

        除去盘踞不散的自我厌恶和条件反般的后遗症，就最终结果而言，这法很有效……甚至是过于有效了。即便是回到王城的现在，他的大脑也还是熟练地把所有压抑的怒火、悲伤和痛苦都投那座避风港里，再由翻涌不息的火山风熔铸成黏稠的望，源源不断地向他的王。

        褪者很快看见了这次挑衅的结果，他言又止，但终于还是在拉达冈拿着圆刷直接他的特制油膏里时忍不住开：“你倒是稀释一再用。”他心痛地抱怨，“这药很难的，我可就剩这一罐了。而且这个分量，你是想把我折腾到脱吗？”

够的，因为哪怕神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思绪。所以在夜风第一次送来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拉达冈把自己藏法制造的阴影里，听完了每一句话。

        在褪者还愿意的时候，他可以信守自己的每一个承诺——哪怕他很快就会为自己不知轻重的诺言付惨烈的代价。

        “能。”褪者不耐烦地咕哝，“除了发之外也没什么后遗症。”

        “别怕。”拉达冈停来轻声说，“不会现在就全去的。”他将手里的底座又拧动少许，让淡红针尖完全刺乳里生涩的小孔后就停了来，接着对另一边乳如法炮制。

        现在想起来，他好像确实……从没被过。

        记忆中多的躯和耳边听到的妄想纠缠到一起，构筑一个扭曲又另类的避风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度过了一个充实到无暇他顾的夜晚。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王夫抬起睛，一边继续在罐里转动刷，一边用晦暗的目光无声询问：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