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太直接了,宁采儿脸红一片,暗自庆幸天黑看不清楚。
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宁采儿脑海炸开了一片烟火,浑得酥酥麻麻。
“你脸好红。”千玦公嘴角上扬,“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与此同时,奚风踽踽独行在闹市街,穿梭在熙攘的人群间,他更觉得自己孤孤零零。
千玦公夺过荷包,“要是谁敢接你荷包,我非将他撕成碎片不可。”
千玦公叹息一声:“原来如此,你是在害怕这个。”
宁采儿难以置信,又满心喜,角有湿:“我开玩笑的啦,除了你还能给谁呢。话说你这个大男人也是,告白这事还得女方先来。”
他从怀里掏一朵雪莲,轻轻她的发髻:“这样也好,我很喜你主动的样。”
忐忑了良久,怎么也开不了。
后背被重重拍了一记,奚风惊愕地回首,见一个紫衫羽冠的士立在后,轻挑眉宇眯看他:“哈哈,真的是你,可还记得我?”
“不用说那么多。”宁采儿哽咽的说,“要是你以前,在我清醒的状态说一句也好,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了。”
千玦公不接过荷包,直视她的眸:“你是在向我表白?”
千玦公托起她的手,低,一吻着纤细的玉指,轻轻地说:“我你。”
千玦公笑了:“我早就说过。”
紫衫人打量他的神,笑:“小,果然不记得了,我是你的师叔。”
奚风觉得他有些熟,却想不起在哪看过。
“从早上开始,你一直在摸袖,里面装了什么?”千玦公微微侧,突兀地问她。
真怕此刻的甜蜜,只是一场梦境。
宁采儿面上一赧:“你怎么知花朝节的风俗。”
宁采儿摸着袖的花荷包,掂量着以什么方式给他,再说什么样的话。
“一个蠢友告诉我的。”千玦公顺势将她搂紧。
梦是可破灭的,他犹如梦幻泡影,她摸不透他。
他的目光不断扫向四周,潜意识地寻找一个影,路过的一对对男女,更是刺痛了他的睛,仿佛宁采儿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紫衫人看似年龄比他大几岁,脸型长而宽,目光如炬,颌蓄有一字青须,是极为派的长相,可他的眉间隐有淡淡黑气,整个人有一说不的阴沉。
千玦公瞧她傻了的模样,笑意开了:“原来你喜听这三个字,那我以后每天都说一百遍一千遍。”
。
“啊……什么时候?”
宁采儿蹙起眉:“什么嘛,你哪里说过,有本事再说一遍。”
宁采儿脸更红了,咬牙切齿的说:“是又如何,你到底接不接受,不接受我送别人了。”
“师叔
“我你。”千玦公托起她的颌,深深吻了去……
“每次与你缠绵之后,大概你时常完太累,没听清后面的话。”
宁采儿有种被揭穿的羞恼,豁去似得的掏荷包:“这是我绣的,送……给你。”
宁采儿窝在他的怀里,受溢来的温,糯糯地说:“能不能再说一遍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