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闹房的自然都是年轻力状的小伙儿,而且大都与李家沾亲带故,可能也是因为关系比较近,大家手就没了分寸。大家乱作一团,李洪奎被要求压在新娘上,半着送的动作。
刘媒婆心里气得吐血,想着自己巴巴的跑前跑后,还要随时随地看着新人,她过那么多次媒人、证婚人,从来没像这回这么累过!早知这么闹腾,就该跟王老汉多要谢礼。
到最后越闹越过分,王月月都快被这群臭男人起哄着让李洪奎扒光了,她好歹是个黄花闺女,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羞辱?到最后都快哭来了。
“那也不一定,兴许人家就是喜呢。”林玉比较是上了大学的人,知这世上还有两相悦一说,李洪奎对媳妇儿再好,要是那媳妇儿不喜他,那李洪奎得再多不也是白搭?
李家婶却并不赞同,但是在人家的大婚日这么说终究不太好,所以也不愿细说,只说:“反正我觉得这事儿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但王月月是第一次结婚,李洪奎这么,她肯定会认为他这是觉得跟她结婚没脸,所以当就火了:“你这是第二次,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怎么,你还觉得没脸了?不给你脸的是你那跟人跑了的媳妇儿,不是我!你还想着把在前面一个那里受的气撒在我上?”
王月月有些不兴,说:“我家那边都是请的全村人,咱们这儿都是这种风俗,婚丧嫁娶就全请,为啥你家不这个习俗来?”
李洪奎沉着脸:“我这是第二次,不用请那么多人。”其实,李洪奎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在山里人看来,第二次结婚自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再加上他媳妇儿不是死了,而是跟别人跑了,这就显得更加没脸了。
李洪奎也不反抗,大家要求什么便什么。虽然隔着衣衫,但在众目睽睽之被男人这样冲撞,王月月还是羞得不得了,尤其是不知哪些杀千刀的趁乱在她脯上和大上抓了几把。
李洪奎的脸立刻黑了,拳攥得死紧。跟在后面的刘媒婆赶紧拉住李洪奎,又劝王月月:“我说月月,你就少说两句嘛!今天是你俩结婚的日,前面等着那么多长辈,有什么事不能等敬完酒再说?”
李家婶撇撇嘴:“真要那么好,那之前的媳妇儿是又多想不开跟着别人跑呀?”
两位新人在王家敬完了酒,又跟着刘媒婆到了李家。李家那边的酒席没有王家这边多,只有几桌。李洪奎说请的都是知紧的亲友,关系没有那么近的就没请了。
李洪奎没来哄王月月,这让她心里越发不痛快,心里面憋着一气。挨着行完了礼,王月月了新房,这闹房的人又来了。
还好关键时刻李家老太太来了,把这群人赶了去,说天晚了,她儿还要房
李洪奎拉着王月月去敬酒,王月月心里不痛快,脸上自然就不好看,敬酒时挤来笑,看着特别怪异,还有客人问新娘是不是不舒服,气得李洪奎脸黑都快黑了。
血腥
了林玉几句,说这王月月大喜日都不消停,这结了婚还不知什么样。林玉说:“我听说这李洪奎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又会赚钱又知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