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什么都行。“廖明宪笑得温和,话音里几分藏不住的揶揄意味,“只要你别走火伤了自己。我只怕这一。”
“给我枪,你不怕?”我挑眉。
迷你手枪握在手里轻飘飘的,像个小玩,用起来更是束手束脚,难以适应。
“几环?”我扬声问。
“落到我手里,可就收不回去了。”我笑地看着廖,语焉不详,嘴角扬起一骄矜的弧度,“我也说不准,会拿它些什么。”
我一句话都没说,面无表地收了枪,转回了贵宾室。
他微微颔首,轻声细语:“为你定制的,你就是原主。”
廖明宪从背后握住我略微颤抖的手,轻轻地将枪方向调正,又纠正我站立的姿势。若是叫我当年的击老师瞧见,说不定还要自愧不如他细心。
“新手嘛,第一枪有这个成绩很难得了,再来几枪熟悉手?”
靶移动到我们面前,一旁工作人员报数,五环。
他们以为我尴尬,其实我并不在意结果,更不觉得有什么丢人。我喜玩枪,不过练枪法对我而言,无聊的,还不如坐来多享受会儿冷空气。
“别紧张,指搭住扳机,扣去。”
“没意思。”我淡淡,失了兴致,放
初夏正值桂味荔枝上市,一颗颗晶莹雪白的果肉依偎着冰块,盛在晶莹剔透的晶盘里,看起来格外诱人。甘甜,没有丝毫的涩味或酸味,果也极小,丰盈饱满的果肉咬开,汁充沛得简直像是爆开来。
所有初学者一样,握枪的手犹豫着来回游移,试图瞄准,迟迟不能扣扳机。
枪靶移动到面前,工作人员盯着找了好一会儿,才很难为似的,支支吾吾地告诉我:“脱……脱靶了……”
萧逸方才穿的枪靶再次移动而过,我漫不经心地抬手,瞄准靶心中央已有的那枚弹孔,利落地扣扳机。
廖明宪喊人换了移动靶,自己打了几枪,基本都是九环十环的成绩,又喊手们都过去玩几轮。没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挂断后走到我面前,说要去谈生意,问我是现在就让萧逸开车送我回去,还是在靶场里再玩会儿。
廖明宪带手先行离开,偌大靶场里只剩我和萧逸。我朝他走过去,指勾着迷你贝雷塔的扳机护环,漫不经心地绕着转圈圈。
爹地在世时,了名的枪法准,谁能想到,堂堂军火龙的亲生女儿,枪法竟会烂到如此地步。
在场各位都默默地低,观鼻,鼻观心,装没看见。
砰的一声,弹穿膛而。这把P226后坐力比刚刚的迷你手枪大了不少,但这回我的手反倒稳得很,也纹丝未动,保持着标准的击姿势。
萧逸右手握枪,神平淡地扣扳机,一发弹去,正中靶心。见我来了,当即放枪,侧为我让位置。
然后他说,好了。
“怕什么?”
工作人员贴心地摆上已经剥好的冰镇荔枝,我着果签戳起来,送嘴里。
当时只有SIG P226和贝雷塔92F通过了标准极为严苛的技术测试,后者因价格优势取胜,但P226因其更好的能表现,受到了执法机构和特种作战单位的青睐。
更偏了。
我随手将贝雷塔丢给他,在后的样品展示箱里,挑一把SIG P226手枪。我握住枪,掂量了两,双排15发弹匣,分量足够重,击度足够,这才是我的最。
“这样……这样……”
我摊开掌心,那只迷你贝雷塔,朝他扬了扬巴:“归原主?还是说,我的?”
这个成绩属实磕碜,击场大家一副想笑不敢笑的神,就连廖明宪都忍着,给我找台阶。
他话音刚落,我便飞快地抬手,随随便便去一枪。这回工作人员盯着靶面,噎了好久,不知该不该大声报成绩。靶移动到面前,不用报我也能看清那明晃晃的圆孔,三环。
我瞥了一,靶纸上确实只有萧逸打的那个正中靶心的弹孔。
砰的一声枪响,突如其来的后坐力震得我虎发麻,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肩膀撞上廖明宪的膛。
“别这么横着拿枪,会瞄不准,其次,抛壳会打上你的脸。”
P226是军海豹突击队的制式武,原本为了参与1980年代初期国XM9手枪竞争计划而设计,竞争的优胜者会成为军新的制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