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卡着他的,整个人仿佛被钉牢在他上,只能继续保持这样交媾的姿势,乖乖地等他完。
得实在是太多,太激烈了。
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得,清晰地映他的状,荏细的腰亦在他掌心里。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几次瞅着就要摔到他上,却还是倔地用两只细薄的小手撑着他的膛,委屈地问他:“你满意了吗?”
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逸深深埋在她,吻着她的心,细细地。直至一深刻宛若伤疤的吻痕,这才轻声应她。
“很满意。”
他终于舍得来,阴半着,带大量白浊和血丝。
萧逸完全没想过,萧矜竟然还是个小女。
这个刚刚被他开了苞的小女,着冷白纤细的,赤着脚慢慢从他上爬了来。她大侧直到膝盖弯儿,都挂着淋漓的血迹,长长的黑发凌乱披散着,勉遮住一前光。
她的私一片狼藉,肉被得又红又,撑开到极致,不断往外溢着白浊,完全没办法合拢的可怜模样。
她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烛光摇曳着照亮她漂亮的脸,角巴尖儿俱是泪,生生地哭湿哭透了一张小脸。
萧逸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节她的泪。
她却吓了一,猛地抬,声音糯着问他:“还要吗?”
萧逸顿时恻隐之心剧烈翻涌,对她又怜又起来,脱自己的西装,披到她上。
“你走吧。”
他无限温柔地,旖旎地摸着她的巴,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了这三个字。
萧矜却仿佛不相信般,巴巴地看着他,仍旧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看见萧逸拎起,重新系好带,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放来些许,起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异常艰难。
萧逸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只见两条细长的剧烈打着颤儿,走一步都像即将摔倒的模样。都被成这样了,还站得起来,拼命想往外面跑,看来她想走的心确实迫切。
有意思。
萧逸挑眉,一烟来,随手燃了,深深了一,烟气灌肺里。他额角青筋突突直,心脏也得异常激烈。
尼古丁温柔地抚着他过于激动的神经。
一烟安静地了一半,他推开教堂的门,朝着无垠夜,缓缓吐最后一烟圈。
等候在门边的叶世迎上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萧哥,你把她啦?廖先生不是说……”
萧逸抬眸,一记刀扫过去,寒光涔涔,叶世当即识相地闭了嘴。
其实教堂大门关上的瞬间,大家都心领神会,里面即将发生什么。其余手们偷懒,散着走远了烟去了,偏偏叶世是个实心儿的,担心萧逸意外,在门尽职蹲守着。
那个萧家大小,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意外没蹲着,倒是有福气听了一整场的叫。
可怜小叶哥,时至今日还是个小男,听得那叫个面红耳赤,难遣,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一边梆梆地想女人,一边心底暗骂萧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得哭成这副模样。
他要是喜哪个姑娘,才舍不得这样对她呢。
其实小叶哥不懂。
萧大小在床上,向来叫得浪,往后只会更浪。当然,这些细节,小叶哥也没必要懂。
叶世是个实诚小伙儿,想了想又担心地问萧逸:“萧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萧逸听了,信手就将剩的半支烟扔到脚,锃亮鞋踩上去,捻灭最后一火星。
随即他轻轻一笑:“我知,开车,追。”
仅仅才过去五分钟,萧逸就又把大小抓回了手心儿。他压儿就没想过放她走,抵达教堂的第一时间,他就勘察好了她的逃路线,所以追起来分外顺利。
再度看见萧逸,萧矜脸上难以置信的绝望神:“你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萧逸慢悠悠地唇:“我确实放你走了,谁叫你又让我遇上了呢?”
“走得这么慢,不如我载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来,带有几分寻常难见的痞气。
一把将她抱怀里,坐车后座关了门,紧紧搂着她,任她胡乱挣扎,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俨然一副臭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