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鹿离开了,提着包走到门的时候,对陆六说:“你想好怎么跟陆家人交代了吗?”
陆六知果果讨厌穆鹿,却不知穆鹿同样不喜果果,所以男人的心是一样非常神奇的东西,他可以变得很大,想要把所有的莺莺燕燕收揽于怀,它也可以很小,当他的心为另一个女孩发愁的时候,它看不到另一个女人一直呆在他的边。
自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穆鹿,他以为穆鹿回去了,没想到穆鹿白天依旧回来他的公寓,只是他没有发现她。
陆六抬:“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穆鹿难受地转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的,但是有些事,我劝你不要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即使不是女朋友,作为朋友,我也不想看到以后会后悔。”
穆鹿笑着开玩笑:“我很肯定我没有生过孩,你哪儿来的儿。”
陆六其实想过他和果果的未来,然后越想越没有未来,其中什么最关键,之前他以为是份悬殊,然后他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其实最关键的是果果的态度。
陆六背靠沙发,舀起飞机玩,修长白皙的手指伏在在机翼上面,然后他抬起:“穆鹿,我跟你说件事,我要跟果果重新在一起。”
陆六中的寒意破裂的冰块一样骤然尖锐。
“我能去哪儿?”穆鹿反问。
陆六白天公司,晚上直接回楼上公寓,偶尔回楼换几套衣服,然后撞上了正在给他洗衣的穆鹿。
其实这真的很讽刺的事,陆六早以为穆鹿已经离去,却不知她这几天一直呆在他的公寓了。
“你一直在?”
“我很清楚。”陆六站了起来,对穆鹿说,“所以你回去吧,很抱歉,我无法履行之前对你的许诺。”
刚开始他租楼上的空置公寓,的确是因为穆鹿,因为他在抱孩回来之前,穆鹿还时不时每天来几趟他的公寓,他知果果讨厌穆鹿,所以怕穆鹿再过来的时候给果果遇上,所以将果果转移到楼上。
陆六是电梯直接上了果果那层公寓,然后立在门的时候想到忘记买电磁,所以又转从安全楼梯去,然后打开自己公寓的门,陆六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陆六,转过对他笑:“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你,去哪儿了?”
“果果?那个街小画家?”穆鹿笑,“景曜,你要清楚自己什么。”
“陆景曜,你是跟我开玩笑吗,你知不知你现在有多可笑,是你向我求的婚,但是还不到一个月,你轻飘飘一句分手,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受,你说分手我就要分手吗?如果我不答应呢?还有你……给我的理由是什么,果果给你生了一个儿,你确定那个儿真的是你吗?”
陆六站得笔直,气淡淡没了,声音也和往常不同,就像是染上了厚厚的岩灰浆:“不用等以后了,因为我现在就后悔了,后悔跟果果提分手。”
陆六在自己公寓撞上穆鹿的时候有尴尬,他手里正提着一只大型的飞机玩,用遥控可以飞上天的漂亮飞机,他回家的路上在商场看到的,然后就买来了,买玩的时候忘了儿还要等好几年才会玩这种玩。
“我儿。”陆六直言不讳。
然后陆六有些疲倦地在穆鹿对面坐,穆鹿扫了两陆六边的飞机玩:“买给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