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几许到很抱歉:“对不起。”
“没关系。”陆母打开窗透气,“院的太阳好,里面怪闷的,要不要到外面坐坐。”
她们的话与普通话有区别,姜几许天生语言天赋还可以,所以多多少少都听懂了。
姜几许笑着,她从客厅来到院里。院里种植许多花草,还有一个的架,此时正开花,绿的小花,隐藏在层层叠叠的叶里,让人忽略它们的存在。
“你说老弟啊。”大回答说,“跟我阿爹去山上了,阿爹让他看看选好的坟地,不远,很快就回来了。”
陆母指向姜几许,用本地话与她们说:“她就是老四带回来的朋友。”
而这三个女人,应该就是陆续的三个了,姜几许局促地打招呼,她们坐过来,拉着她聊天了。
“哈哈,跟我一样嘛!”大甜蜜地说,“我就叫我家那位叫领导,他最批评教育人,当个镇,还真得意了,一年工资还没有咱们老弟一天赚的多。”
姜几许看着碗里的东西,谢又谢。但是她们都不吃么?只有她一个人吃?
她们问东问西,姜几许尽量笑得自然。中间,她们还说起了王宜乐,似乎是在对比她和陆续的前妻,又似乎用另一种方式提醒她什么。
姜几许解释说:“陆总是我的之前的领导。”
二说:“难怪咱们弟不要她,那样的女人离了只能活该,我有次去老弟那里,咱们弟不是忙么,就让她招待我。你们猜,她用什么招待我?就带我去面馆吃碗面啊!还说城里东西贵,一碗面也要三十多块什么的,听得我怪膈应的。”
“哈哈,我们明白的。”二对她笑。
她慢慢吃了一个,陆母走过来看看她的碗说:“吃不了就剩着,没关系啊。”
“好了。”大站起来说,“我去帮咱娘菜了。”大离去后,二三也跟去了。姜几许对着一大碗的鸡,一胃也没有。
姜几许深一气,真觉得误会越来越大了,她开说:“我跟陆总真是朋友而已。”
姜几许默默低,她们哪是明白的样啊。
呵,正要开,又来了三个人。姜几许本能地站了起来,来的三个人,大概都是三四十岁左右。
陆母端了一碗汤,里面好多鸡,姜几许问陆母:“已经开饭了么?”
“不是,你先吃了这个。”陆母把大碗鸡放在姜几许跟前,“都是自家生的土鸡,不比外面的人造,以前老四每次回去,我都准备一篮给他。”
“算了,怎么说都离了,就怪咱们老弟对她太大方了。”大安二,然后笑眯眯看向姜几许,“你老爹什么的?”
姜几许:“……陆总还懂那个啊。”
姜几许摇摇:“我喜直的人。”
“还是你好啊。”一直安静的三也开说,“人漂亮,还大方得。”
二给自己剥了一个橘,边吃边说:“你也有意思的,怎么还叫老弟陆总呢。”
“谢谢。”姜几许对三说,然后问她们,“陆总呢,他去哪儿了?”
“当然,老弟什么都厉害。”大满满自豪。
姜几许回答说:“生意。”
“哈哈,我们都是直。”大拉上姜几许的手,“你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