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她说很谢谢你平日照顾我,其实你哪有什麽照顾..........」
「这可是专为对的侍女特制的呢。」玉枝笑。
「你,你这浑小!瞒了我多年!」鸿初狠狠搥他一拳。
「嗯。」
鸿禧仔细一瞧,却见是白玉的长棍儿,一大如阴,一细小似手指,两端微微上勾,略有些狰狞。
两年来,玉枝耐心调教,鸿禧才慢慢习惯,渐减羞怯。
鸿禧只是摇。
「哼,枝,枝,叫得真好听,哼。」
「天啊!那时你,你便与玉枝姑姑.........」
「她屋及乌,暗地替你解决过几件麻烦,只是你不知罢了。」
「你可记得,多年前我曾问过,若有大女看上你........」
太后老当益壮,这些年来玉枝依旧在她畔服侍,仍是里地位最最年长的大女,侍们都十分尊敬她,私底偷偷称她为「才里的太后」。
他原是个不起的畸人,有幸能事,与许多侍交往结拜,平安生活在「同类」间,已是十分恩,而老天疼他,还送个玉枝给他,他除了激,别无其他。
「别恼,她知你与我相熟,说要请你吃酒呢。」鸿禧微笑。
喜上枝(番外:换位)
鸿初也是个灵的,鸿禧话说一半,他便想起当年之事,讶异万分。
见鸿初龇牙裂嘴,鸿禧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是哄又是逗,这才消停了鸿初的酸言酸语。
「彼时我年幼人微,枝又是太后的人,为免生议,不敢宣扬。」
鸿初年方十八,心萌动,也有几个看上的小女,可仍旧孤家寡人,听得鸿禧叫玉枝,自然亲昵,便有些不平衡了。
玉枝低悄声说了,他霎时脑门发,脸红得滴血。
「嗯。」
鸿禧,每回燕好,玉枝便是吻他短小,或以指菊,就已使他无力。
鸿禧回想当年,明明痛苦不堪,此刻却觉心泛甜,玉枝与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终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你不选,那我选了。」
「真,真的?她老人家也知我啊?」鸿初瞪大问。
「你这笑容,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啧。」
「你想在上面,还是面?」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恩将仇报!你哪回病了不是我.........啊,我想起来了,那年你生了场病,病来得又凶又急,还发疯打了人,整日怪里怪气的,莫不是都为了她?」
鸿禧望着远远的墙,生发自心的笑容,他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今与玉枝要在这个家里过一辈,就像大树紮,再踏实安心不过了。
黄昏时,鸿禧完成手边杂事,立於廊檐,对着天拜了三拜。
这日,玉枝与他相约老地方,厢房後,亲吻厮缠半晌,令鸿禧儿朦胧,神迷离了,才掏一。
「那,那我可要备礼谢?」鸿初问。
「这,这是何?」鸿禧摸不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