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禧被看得双颊发红,又被玉枝呼呼的躯搂着,一时间又臊得说不话。
上写着,某月某日某时,城西翰海客栈某房见,落款是手绘的一枝桠,简简单单,乾净俐落。
「枝........枝.....
「那..........」
鸿礼从前掏一件贴衣,鸿禧仔细一看,衣角绣有一个禧字,却不正是他的里衣?
竟是个瞎的。
「其他的都写在信箴里。」
「小公公如何称呼?」
「她,她最近可好?」
「你.........如何寻到了我?」
「先叫两声枝来听听。」
鸿禧原想再问,後又思及玉枝底必有能人,这鸿礼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这,这怎会在你手上?还给我罢。」
鸿禧着手上的信箴,也不急着看,反倒对鸿礼十分好奇。
这次玉枝没先吻他,而是与他相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玉枝如何能取得他贴衣.........
「凭这个。」
「我叫鸿礼。」
鸿禧被那双看不见的,盯得心里咯噔。
鸿禧听得鸿礼如此说,脸轰地一飞红了。
喜上枝(五)
「你.......真有福气。」
鸿礼将里衣还给他。
玉枝跟他相约的日期,正是他难得能的休沐日,鸿禧这才想到,也许这一个多月她不找他,不只是因为忙碌,也想避人耳目。
鸿禧心里一,忽然便想见到她了。
「她老人家向来很忙。」
意思是要鸿禧别再多问。
鸿禧心大为惊异,对方看不到,如何能找到他?
。
以玉枝的份地位,她要与谁相好,又有何难,若不是替鸿禧这个小公公着想,哪里需要这般偷偷摸摸。
鸿禧并未傻得听不来鸿礼的弦外之音,连玉枝信赖可用的人,都对他如此,若其他人知了他与玉枝的事,会有多少猜忌、嫉妒、奚落或难以想像的麻烦,已可预料,也难怪玉枝如此低调。
他耐心地等到休沐那天,将自己梳洗乾净,早早请示务府了,在外绕几圈,才去到翰海客栈。
鸿禧小心地将信箴折好,揣上衣袋里。
「衣服是玉枝姑姑拿给我的,我嗅觉过人,便是靠闻着这衣衫而寻到你。」
鸿禧答是,接过了信箴,不禁多看对方两,那小公公与他年岁相当,面貌秀,双却并不看着他。
自己的贴衣被玉枝差人取走,又让这小公公闻着味寻来,教他浑发,尴尬之至。
明知不该这样问的,但鸿禧还是忍不住问了,鸿礼这才往他方向直直盯了去。
「可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
鸿礼说完,便如常人一般步伐稳健地走了,鸿禧赶忙打开信箴,是他没看过的笔迹。
才房,就立即被抱住了。
不知是不是鸿禧多心,鸿礼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有些冷淡。
这是玉枝第一次写信给他,她的字迹不特别好看,也不特别难看,如她的人一样让人过目便忘,可鸿禧却心得不像话。
玉枝住他耳垂,糊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