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再怕了,没有父母兄你,阿雪你。
刘容边懊悔,嘴里却:
「自古以来,只有男三妻四妾,哪里轮得到妾厌弃夫君。」
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刘容没说什麽,只是挪动酸疼的,过去吻住凤无瑕。
「毒死你,让你去来世侍候另一个凤无瑕麽?」
刘容满心不舍,捧住凤无瑕的脸,一字一句:
真真是个委屈无助的孩般。
忽又听凤无瑕:
「好,你罚,不如像前生那样,毒死我也是好的,这是我欠你的。」她柔声。
「我只待你好。」
凤无瑕腰後酥麻,神却是有些灰败涣散,好似沉沦毒瘾的人那般。
他饮那避绝育的汤药,本就慾望旺盛,昨日未有发,妻贴近,便立刻有了反应,刘容主动纳他,藉着的浮力交。
「我昨夜那般待你,你还如此我纵我,你可知,这犹如诱人饮毒,沾上罂粟,哪日你离了我,我也活不去,这与你用药毒杀他,有何不同。」
见刘容在中慢慢苏醒,他仍没歉,只是:
「你那时从未对他好过,毒死他,他虽痛苦,但不会有任何执念,也能好好去投胎,可我.......」
由得心中发痛,努力抬起手,抚着他发,哑声:
刘容莞尔,柔声:
刘容听他如此分析,不禁怔愣。
只觉得自己跟这疯癫的夫君,一并疯了去。
「无瑕乖,阿雪不会丢你的。」
早知便不要跟他说什麽重生的事,随便编个故事来哄他也好。
我心无瑕(番外:毒瘾)
凤无瑕抬起脸瞪着她,刘容不知他为何又生气。
「刘容,今日你既有话在先,有朝一日你厌了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真是怔了。
凤无瑕却是颤了颤,:
绝望灰败中,又有着认命而扭曲的执着悦。
这一夜,他就这样静静杵在妻的里,没有离开。
「我受了你万般眷疼惜,莫说这辈,将来生生世世,都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刘容心一酸,而後又泛甜,想着这傻夫君毕竟还是疼她,咬她几,打她几屁,再将她得,便算是「狠狠地罚」了。
说罢便又想到,前生她对他不理不睬,他都还那般忍让,这世又这样轻易对她交付真,一次踩着这人的心,一次捧着这人的心,两世竟都是拿在她手上了。
「你若不到,我就像今日这样,狠狠地罚你。」
「阿雪,若真有来世,你不要对他那麽好,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嗯,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奈何桥上,也不要放开手。」
有前世今生,便也可能有来世的重生,丈夫这般胡搅蛮缠的推论,刘容听得不知该哭还该笑。
凤无瑕扶着她的腰,抬起看着她:
「你别生我的气。」
凤无瑕不再多说,只是将两人清洗乾净,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刘容抱回床上,虔诚地吻着昨日被他的各种瘀
等天光大白,凤无瑕见到刘容浑青紫红痕,便要人备了,亲自抱着她浴。
凤无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