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手掌上尽是拉弓箭留的茧,就连指腹上都有茧,带着茧的指腹过乳,带来阵阵的酥麻,丹妮浑一颤,忍不住轻啍声。
丹妮心一紧,「我是吉日格拉的……」
大家的声音自有力,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丹妮俏脸微红,拉了衣襟,解开了肚兜,那一对丰满耸的乳房,乳尖红红的,乳肉上还有好些手指印。
丹妮不愿大家怪到吉日格拉上,低着解释:「是我开始回了。」
要不是总是被吉日格拉嘬着,汁每每被男人空,她早该回了。
幼时,他是依附在母亲帐中的小军,记忆中,母亲的帐总是挤满了一个又一个蒙兵,一个又一个蒙兵趴在母亲的上,母亲面前后两个里都被肉棒着,从白天到黑夜,一刻也不得闲,母亲间尽是半的斑与淌的白浊,脯被蒙兵的大手的紫青,乳永远是立红的,挤来的乳汁不是了蒙兵的嘴里就是混着斑半凝固在脯之上。
好在大家也没急着给她,划拉一声,他一把把丹妮所坐的大师椅拉到前,双膝抵住湿的花,用力一压,大的吐,浸湿了衣衫,大家一低深埋丹妮的酥之中,深一那香郁郁的乳香,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期。
使明知他是个阉,丹妮还是羞红了脸,只能别过脸不看大家,权当没这个人,但越是这样想着,越是能受到大家灼的目光,还有那带着望的呼声,以及绑着银托的布料嘶啦声音,乎轻乎重,乎远乎近,好似在抚她一般,虽不愿,但那红艳的小花却不自禁的了。
随着动间带的声,大家的呼又重了几分,大家继续指导:「把肚兜也脱了,你的那么漂亮,有什么好遮的。」
大家掂了掂丹妮的乳房,估摸一重量:「嗯,才刚开始回,回去捉几副药吃吃,再多找几个男人,熟了以后就不会再回了。」
「嘿嘿……」大家一把拉扯住她的发,迫她直视着他,「信不信老就算派人烂你的,吉日格拉都不敢跟老说半个不字。」
手指轻慢,从乳尖一一滴地搓,乳儿顺着他的手指起来,若是以往,这乳珠儿早迫不及待的吐汁了,但这次丹妮的乳汁真被吉日格拉给了,上抚
家神微眯,见那乳被嘬的有几分皱起,大手用力搓了一那乳尖,没挤多少乳汁,有些不满:「吉日格拉是怎了?蒙主府没饭吃吗?汁都被了……」
吉日格拉和一般蒙人不同,从不让她去服伺其他蒙人,让她睡在他的房里,不让其他隶欺负她,应该不会由得大家让人轮奸她吧。
手指撑开那层层咐手指的媚肉,湿的间,里玫红媚肉似不舍手指般跟着翻,淫靡的让丹妮自己也不敢看,但媚肉间带的却越发多了,肉淋淋,噗嗤噗嗤的声连绵不绝。
丹妮恨恨的别过脸,不发一语。
他总是等到了夜间无人之时,伸一一地把母亲脯上的半乳汁净。混着的乳汁并不好吃,又膻又带着蒙人的臭,但却是他那时所尝过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