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dao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shen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xia去,gan觉到屁gu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nong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zi。
“也许吧。”看着那toumao发细ruan的棕semao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gan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yan圈zi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kou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yan泪在yan眶里转,nong得我心qing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wei的话,又不知dao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qing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chukou。
执手相看泪yan,竟无语凝噎!心qing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shen影,回过tou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qiang劲的鞭zi,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chu去,骂dao,“妈的,就知dao发qing。”
mao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pen嚏,不时地将tou扬起来。
赶驴汉回tou朝我笑笑,“你看,这tou小母驴到了发qing期,就咬嚼,连屁gu也翘起来。”说着,那tou母驴撂起蹄zi撒huan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nong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shenzi。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gu上,没nong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shui盆一样的驴bi2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feng隙,看在yan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bi2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liu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zi,黄se的浪曲令人想ru非非,怪不得这曲zi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dao那事儿,连畜生都知dao翘翘tui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dang的调调儿。
“再往xia摸,再往xia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jiejie的tui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niu棚里的一场调qing。
小niu撒huan地撂起蹶zi,一会儿拱拱母niu的naizi,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xia来的时候,又把鼻zi拱jin母niu的bi2nei,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tou,从鼻zi里liuchu一些涎涎儿,看得我yangyang的,就喊,“秀兰,过来给niu添dian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chu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jinniu槽里。看着妹妹fei胖的屁gu,手从背后charu秀兰的tui裆里摸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dao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jin怀里,“看看小niu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zi说。
这时小niu像是zuo给妹妹看一样,在母niu的bi2kou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tou给了我一个眉yan。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charutui裆的底bu。小niu看来发qing了,肚pi地xia那gen长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