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chu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zi有dian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chu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zi挪了挪屁guxia的小凳zi,由于凳zi破旧,一条tui有dian松,差dian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chu1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xia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zi就是嘴yang,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tou和结尾都有dian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xia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qing绪吊起来。
二歪zi故意清了清嗓zi。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zi咳嗽了一xia,白了他一yan,“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zi又起劲,就七嘴八she2地说,“别打岔。”“听二歪zi的吧。”
二歪zi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zi却不在意,一板一yan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zi就一命呜呼了,空留xia一房mei眷闲着,儿zi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zi一起。自这媳妇jin家后,家里外tou拾掇得溜hua,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zi。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gan1还能谁gan1?难dao要你闺女gan1?时间一长,媳妇也看chu了dian眉目,知dao公公对她起了坏心yan,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xia来。
二歪zi继续说dao,“公公扒灰,小叔zi偷嫂zi,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zi不惦记着自家嫂zi?”他说这话,yan逡巡了一xia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zuo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yangyang的不行,就在面缸上xia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re,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ku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xia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xiazi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xia去an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ku衩往上一掀,louchu大腚,掏了一把。女人toucha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chu,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tun,看着那louchu的肉ban就cha了jin去。他知dao这种事qing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chu去,因此上就放开胆zinong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