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抗在肩,这次没有阿娘的小,而是了屁。
屁似乎比前面的小更小了,所以刚去的时候阿娘就痛得皱眉。宁国师让阿娘放松,阿娘却说想拉屎,宁国师又摇着笑了,说这两天都给阿娘洗过,让阿娘好好着。阿娘似乎有些疼了,却乖乖得听着国师的话,只是将埋在枕里默默留着泪。宁国师却问阿娘这里是不是没被过,所以才不习惯。阿娘了。宁国师有些哑然,笑着嘀咕着,说是不知王太医看上了何人,了一半了怎么又不动你了。我不懂宁国师的意思,阿娘就更不懂了,只说王太医很尽责的。我也觉得王太医很尽责的,阿娘怀孕他经常过来看诊,就算现在宁国师给阿娘看了,他也十分大气得打掩护。
宁国师篇(完结)
宁国师篇(完结)
宁国师没再说什么,只是让阿娘扶着床固定好,他在阿娘后一一得,有时还摸了摸阿娘的肚,着气说要是阿娘生个女儿就好了,他也能收作徒弟了。阿娘的气息也不稳,“嗯嗯嗯”得叫着,像是要被撞飞一般双手吃力得扶着床,可还是断断续续得反驳着说还是希望是儿的。可儿不了徒弟啊,宁国师回答着,到最后开始发“呀呀呀”的声响,撞击得力度更大,不一会儿就掐着阿娘的白团抖动起来。宁国师的棍了来,依旧的模样,上不断吐着白的,这种阿娘的屁不断得溢,宁国师将棍朝向了阿娘的肚方向,棍不断抖动着,的白糊满了阿娘整个肚。
阿娘临盆那日,我和阿爹在房门外候着。听着阿娘在房中撕心裂肺得叫喊
宁国师给阿娘扎针一段时间,到了七个月阿娘已经提前开始产乳了。宁国师说胎儿还未生,阿娘涨必定长得难受,他虽是国师但也是医者,为病患解除伤痛是他的职责。
阿娘这几日每每都会沁乳汁,尤其是现在天气转,衣裳越穿越少,时常都能看到阿娘前濡湿一大片,幸好阿娘都不怎么门,否则可是要丢人的。阿娘也时长会对我说她涨得难受,可之前生我之后才开始涨的,这次还未生就成了这个样,她怕问题也不敢和阿爹说,怕阿爹担忧。幸好有宁国师在了。
宁国师说阿娘这个得养好,才能向皇上交代。阿娘原本并不算受,此番听闻皇外祖竟是如此在意她,就显得特别开心。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阿娘比之之前更显得貌和姿摇弋,着个大肚走在庭院中也常常让人目不转睛。
之后宁国师每夜都会来给阿娘,我有时便会恰好撞见。宁国师穿齐整,阿娘却衣裳半褪,捧着的白团往宁国师嘴中送去,阿娘涨时的比以前更大了,宁国师经常着红尖尖着着就越越多,还发啧啧的声响。
我皱了皱眉,那不是拉粑粑的地方吗?宁国师把自己的棍拉粑粑的地方不脏么?想到刚刚阿娘了不少在宁国师上宁国师都不嫌脏,倒是开始有些敬佩宁国师的医者父母心了。想来阿爹也怕是误会了宁国师的,偷偷好事还不留名,为了治病不顾污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