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太医又偷偷对我说,这些日宁国师都会晚上偷偷过来给阿娘扎针,让我不用心急。我有些犹疑,毕竟宁国师只是国师,王太医才是大夫,扎针不是只有大夫才会的东西么?王太医似是看我的疑虑,再三保证宁国师的医术不在他之的,我才放心来。
阿娘说要让我和她一起睡,阿爹却不同意,说阿娘现在大肚,我晚上睡觉不小心踢到肚怎么办。阿娘摸着肚也有些犹豫。王太医说可以在阿娘房间给我加一个床铺,这样就两全其了。阿爹阿娘都觉得甚好。
夜里起了风,已是秋末,丫鬟给换了一套厚实的床褥,也在榻上给临时安了一套。我已经好久没和阿娘在一屋睡了,所以很是喜。夜间熄了烛火,一切都静悄悄的。
宁国师篇(二)
王太医说我是了噩梦,受了一些惊吓,小孩少喝药,吃一些安神的蔬果就好了。我仔细想了想昨晚的事,许多场景都渐渐模糊了,难真是我噩梦了?
我一听扎针便来了劲儿,只见宁国师拿一个布袋,放在桌上摊开,上密密麻麻都是银的针,又细又长。我看傻了,见阿娘也是一脸恐惧,一副想逃却逃不开的样,我这才看到阿娘的手脚都被捆住。我有些吓到了,不知宁国师是什么,有些想去找阿爹。但又想到王太医嘱咐我的话,我还是决定相信王太医。
夜里被憋醒,我起床去边上的恭房恭,迷迷瞪瞪间听到了隔间的声响。我不敢多待,轻轻迈着小步跑了回房,回房后才发现阿娘居然不在床上。我起先有些茫然,后来想到白日王太医和我说的话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阿娘和国师怕影响到我去别的地方治病去了。
我才发觉不对的地方。若是阿爹在书房,那阿娘房中的阿爹又是哪个。这样一想,竟觉得有些冷得慌,脑里想了许多丫鬟婆说的那些怪灵异的鬼事。夜里更是没睡好,原本一个人睡惯的,如今却怕的要死,几次睡去又惊醒,到了白天更是昏沉沉的。想到昨夜所见,依旧害怕,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
再醒来时看见王太医正搭着自己的脉,我吓了一,回手,把自己缩了被里。阿爹在一边有些着急得询问着王太医。阿娘上前将我抱在怀中,之前我是刚醒脑还不是很清楚,现在在阿娘怀中慢慢缓过神了,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走去原先的隔间,原先那里是白日里丫鬟休息的地方,小小的一个房间,只有一张桌两张凳和一个小榻。没走几步路,隔间的灯就亮了,我找了一个大一些的门往里望去。阿娘和宁国师现在都是赤着的,宁国师的比秦将军更瘦更白,但比王太医的要壮。阿娘似乎有些累了的坐在榻上靠在墙边,宁国师说前些天一直在给阿娘的去污,现在可以扎针了。
宁国师一边安着阿娘,一边压着阿娘在阿娘嘴中一方帕。随后先是用针扎在阿娘白团上的红尖尖上,说是乳用的,之后又熟练得将针密密扎在白团上,最后又是笑着拿最细的那一针在阿娘面的粉肉肉凸起扎了上去。那肉没有定,
宁国师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