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潺潺的新窝在他们床底呢?
“欸,它刚刚还在桌底,怎么又不见了?潺潺,吃饭了。”陈惜捧着潺潺的饭碗找它,被孙淙南拉住,“别它,饿了自然就来了。”
“哎呀!”陈惜不自在地拨饭,“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他们明明是,重在呀。
“上将有何贵?”
“你的意思是今晚再让它看?”孙淙南面不改,好像陈惜答应他没意见。
果然是问陈惜,孙淙南直接回答,“没有,陈惜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
孙淙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玻璃门看厨房里忙碌的陈惜,他有预,闻丞要问的和陈惜有关。
“它好怕淙南呀,淙南在家
“吃饭啦。”陈惜在餐厅喊,孙淙南起过去,潺潺察觉到动静,唰地从餐厅里冲来,又不见了。
他号码,闻丞接了,“孙委员长。”
孙淙南勾勾嘴角,“本来很听话,最近被带坏了,还要好好调教。”
“不客气。”
闻丞已经有挂电话的打算,孙淙南却玩味地说:“闻丞,我不知以晏和谁去了,但我手上有几个音频,相信你会兴趣,听完或许你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以晏的约会对象。”
闻丞笑了,“淙南,既然两家夫人彼此交好,我们之间也不用这么生疏,我就直接问了,陈惜今天和以晏一起去了吗?”
孙淙南原本以为游以晏是听话的Omega,他见过几次,她都是柔柔弱弱倚靠在闻丞怀里,波转,个舞都能气吁吁。
“有空交交,音频发给我,谢了。”
军界的手段向来比政界狠,他们有武,不需要讲文明,如果他没猜错,闻丞应该也想折断游以晏的翅膀,那他不妨借闻丞的力量用一用,摧毁陈惜的不稳定因素,也算减轻政府的工作量了。
他明显知这个音频是用来什么的。
这句话明显勾了闻丞的本,他连语气都变了,像和孙淙南是惺惺相惜的老朋友,“怎么?你女人也不听话?”
陈惜摇,狂摇。
养狐狸就像养孩,一天一个样,陈惜周一到学校和连季说起潺潺,完全忘记了昨天的窘迫。
直到他上次听了音频,才发现游以晏是个狠角。连季的反抗一直都是表现来的,坦坦,毫无畏惧,可游以晏是那种隐藏形的反抗人格,表面屈服,心不服,这种人的不确定更大,也更危险,孙淙南现在不乐意让陈惜和游以晏一起了。
这几年他们在公开场合见过几面,杯酒之交而已,上次要不是因为陈惜的事,他也不会和闻丞联系。
“不凶难让它看我们交?”孙淙南说话一针见血。
“你次别那么凶,潺潺都怕你了。”陈惜把潺潺的放到规定位置,回来吃自己的。
过他们的关系仅停留在当酒友,没多久闻丞被调到队里,他也被外派到另一座城市,两人就没再约过酒。
“忘了你们新婚,恭喜了。”闻丞消息也灵通,“以晏门到现在还没回来,真不让人省心,打电话也不接,我本来还想问问陈惜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她已经到家门了。”他就像一个关心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