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听了迷,问:“那淇奥哥相信哪一种?”
木盒上带着密码锁,他拨几,咔嗒一声,锁开了。
过了玄关,客厅里一原装套组家、L型质沙发;边上又是一组小茶桌,墙角养着盆一人的三角梅。因为不是花期,只剩枝蓄伸展着,倒也给房脱了几分俗。
也是个独栋,外面看起来十分低调。刘淇奥将车立在偏门旁边,保姆正好开门来。
刘淇奥笑起来:“让你失望了,书都在地室。”他指了指沙发:“坐吧,说话总会渴,我去倒杯。”
房间里连书架都没有,宽大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电脑旁整齐摞着几本书,鼠标都摆放得十分端正齐整。电脑占据了书桌的一半,另一半整齐叠着宣纸、摆着砚台;笔架上细长短等顺次挂着笔,书桌旁另有一台架挂着写好字的宣纸,微风一拂飘然而起,纯粹的心也几乎跟着飘起来。
刘淇奥说:“直接吧,家里没换鞋的习惯。”
“可是…”她睁得分明的睛里泪来:“可是我明明记得妈妈就是……而且来之前已经过亲鉴定――”
保姆正跟着他们前来,刘淇奥笑:“您忙您的,我们有事要说。”说着顺势问向纯粹:“喝什么?”
“是呢,到现在也没个官方说法。”刘淇奥说:“有人说,刘宝瑞先生没录完就仙逝了;也有人说,已经录完了全本,但是放置录音带的仓库,导致录音带损坏,只修复了158分钟的残本;还有人说,老先生曾经在香港录制过全本,不过后来被一位新加坡商人买去了……”
“坦白说,从你【被找回来】开始,我就一直在怀疑――确切地说,不止我在怀疑。除小叔之外的人,多少也会有这番顾虑――你知这是为什么?”
纯粹再次飞速打量四遭,老实答:“我以为房间里会有很多书。”
刘淇奥家离姥爷家并不远,他们还是穿的近路。走了十来分钟,刘淇奥说:“到了。”
不一时就回来了,他将一杯轻轻放到纯粹跟前,另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又将从叶良辰那里骗来的装卡带的盒放在两人中间,却没立即打开。
地上没铺地毯,墙上除了某位大人的亲笔题字,也没再挂什么东西。
刘淇奥家里却没什么烈的个人特的陈设――大约刘亚成夫妇既不追赶,又不思闲逸致。
里面果真有一盘包装仔细的游戏卡带。
书桌对面――即屋另一端,则放着一组同客厅一样的沙发和矮几,可这茶几上什么都没有――反倒跟空的大房间很搭调。
“谁知呢。”刘淇奥又笑起来:“先不说这种大环境背景颠沛离的人,现在普普通通一家人的事,都不一定有人能说清楚。”
刘淇奥又是一笑,径自:“因为在你突然被小叔带回来之前,所有人――暂且将小叔包括在――连这孩的别都不确定。之前不是没人试图鱼目混珠,送来各式各样的孩…但不得不承认,你和怀素姑姑长得太像了。”
刘淇奥似乎不想在这些问题上过多解释,因为他开始动那个木盒。
但他将卡带拿来随意放在矮
纯粹摇摇,刘淇奥也就没再客套,径自带着她走书房。
“很经典的影视剧节。”刘淇奥说:“大费周章找回来的千金,却是位假千金,以后或许还会找回来真千金。”他的手指在木盒上:“然后引一串好戏。”
他的两只手交叉起来,微笑:“纯粹,看起来你不会说谎――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世?”
“蛮珍贵的,市场上再也找不着第二版了。不过仍是可惜。有句话说‘一恨红楼梦不全,二恨官场斗未完’,老先生到底录没录半场终究是个未解之谜……”
装潢跟姥爷家却是全然不同了。姥爷家里陈设各类古玩瓷等,更有叶良辰心血来来的各种玩意儿;因此尽陆妈整天忙忙碌碌的,还是显得家里满满当当。
书房竟比外面更空。
纯粹盯着他,脸已经苍白,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来。
纯粹一听又被带偏了,问:“未解之谜?”
刘淇奥见纯粹有些言又止,问:“怎么了?”
纯粹费力地动了动手指,她几乎到全都有些发僵。
纯粹千想万想也没想着他会这么问,脑一时没转过弯儿,愣了两秒才艰难回应:“啊?”
说起那盘带来――
纯粹隐隐觉得他意有所指,但最终没继续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