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被钟义几句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贵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了。”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夺走你的次,刺破你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次。”妻晃动着双,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对于已经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光,这是你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一直没有手,由你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一边回忆一边说。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和乳的事,我看她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雪梅解释。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你的不可!”钟义见妻一直否认,转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幺光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幺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奸的石桌上取证,可本找不到自己的血,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妻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回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向上撅起的大白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他抱起妻的大,黑红的在妻粉的花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回从前的觉。嘿!”
力的一击直花心,妻被回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膜的破裂,鲜红的血缓缓,只一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被一的贯穿,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只能任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自己上两个唇,恶心、疼痛的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渐渐的,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的觉,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气在碰撞,又似乎被空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