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刀枪剑戟,大将军样样都会,唯独不会抱孩!
这一次苏盈罗没有摆宴,只留他们两个陪着一起用饭,程函锋与郑元集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边,一边为她布菜,一边述说着征战之事,说着说着就发现苏盈罗的脸不对,两人同时问了一句:“陛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这次征,郑元集可谓是大放异彩,就连程函锋都在回信中对他称赞不已,说他光独,心思果决,短短几日就在军队中树立起了自己的威望。那几个被俘的西蛮皇更是听到他的名字就吓破了胆,只要郑元集在场,他们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一也没有了为皇的傲气。他们被活生生的打怕了。
程函锋与郑元集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对于他们而言,能够陪在她边,就是对他们凯旋而归最好的封赏。
苏盈罗眉心微蹙,有些窘迫地说:“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涨!”
不过郑元集从第一次在大牢里见到她的时候,就将自己的整颗心都给了她,现在急得满脸通红,特别是哭过一场之后狠劲也上来了,脆不再解释,直接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这一次辛苦你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你在信里不方便说?”苏盈罗到底还是心疼他,抬手轻抚他的脸颊。
然而现在,看着怀抱中的婴儿,他的心里似乎有一颗充满生机的种,呼啸着破土而。
只是一个不注意,她的大将军怎么就连眶都红了?
程函锋学得极快,手上的力拿得又准,大皇很快安静来,眨着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睛看他,还咧开没牙的小嘴朝他一笑。
这一笑就把堂堂战神笑得呆立当场,程函锋自从懂事起小在军营里摸爬打,他有心的陛,有好友,有同僚,还有麾几十万铁血男儿,可他偏偏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
元集人大的,咽的动静自然也比吃的孩大得多,苏盈罗无奈地看着他,中还带着笑意。
程函锋二话不说,扯着郑元集的后领把他拉开,想把大皇接到自己怀里,可是看着那么小的孩,他掂量半晌,终究没敢手。
他急得直摆手,生怕陛真的误会他,“不是,我想陛,整个人都想的!”
“没事就好,你们今天刚回来,要是不累的话,就陪我一起用晚膳吧,正好我也有很多话想和你们说!”
苏盈罗玩心大起,故意逗他,“他是孩,吃得再香也是正常,你都是多大的人了,难还看馋了不成?”
“既然思念我,又为什么总是往看?”苏盈罗指着自己的脸说:“我的脸可在这呢!”
现在她仔细打量郑元集,他本来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今天刚刚远征而归,原本白皙的肤染上了一层蜜,看着就比之前更加阳刚人,只不过这位风正劲的将军现在正巴巴地看着孩吃,长长的睫上还泛着湿意。
郑元集臊眉耷地解释着:“倒也不是特别馋,就是太过思念陛!”
程函锋纵有钢筋铁骨,也敌不过这绕指柔。
“唉,你不说我也知,生了他们三个,我现在是大不如前了!”郑元集太好欺负了,苏盈罗就忍不住想欺负他,她也知自己欺怕,面前的人要是换成崔洋,她还真不敢这么逗他。
“函锋,你没事吧?”苏盈罗担忧地看着他。
经此一战,西蛮原气大伤,除了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函锋,郑元集又活成了不少西蛮士兵的心理阴影,只不过当初苏盈罗接到线报的时候笑得不过气来,真不知他是不是每次开战前都要先哭一回,才能拿那种横刀立的气势来。
苏盈罗见他呆在当场,瞬间明白了程函锋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把孩交到程函锋手上,告诉他要怎么抱才好。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满满的侵略,苏盈罗沉浸在这灼人的意之中,片刻之后,抬手推他,“等等,别挤到孩!”
他温顺地低,轻轻磨蹭着她的掌心,“陛不用担心,一切都好,我只是……见到小殿,太过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