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外间等候,生产毕竟是件无异于过鬼门关的大事,人太多了也怕冲撞到陛。
崔洋、卢湛与王清翳虽说是守在她的床边,其实本也帮不上什么忙,能的无非也就是安抚着她,哄着她,给她汗之类的,就算他们看到她憋得小脸通红,心急如焚恨不得以替之,可在生产这件事上,为男人终究是无法会的。
苏盈罗枕着卢湛的,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缩阵痛,两手分别与崔洋和王清翳相握,耳边全是他们心疼的哄劝声,可是小腹坠的觉越来越明显,她已经顾不上去听他们在说什么了。
长生的时候,苏盈罗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可是轻松过后,阵痛再次来临。
好在她的健,平时又有彭文光陪同调理,如今孩的胎位正,又比独胎的胎儿要小,对于产妇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容易了,半个时辰之后,次也呱呱坠地。
这时苏盈罗还有一丝力气,看着侍女把次抱走洗澡,她甚至还有心笑着调侃,“看来平时被你们搓磨也未必没有好……要是换了别的女人……这一个接一个的……只怕是撑不来呢……”
“陛快歇一歇吧,不论有多少话想说也不急在这一时的!”崔洋心疼的为她拭汗珠,“现在已经没事了,陛只要好好休养就好!”
“怎么就没事了?”侍产的婆摸了摸苏盈罗的肚,“还有一位小殿未曾世呢,陛还要再用些力气啊!”
“还有?”苏盈罗和三个男人都吓傻了。
说好的双生呢?
怎么凭白无故的又多了一个了?
什么时候来的?
阵痛再次袭来,苏盈罗闷哼一声,恨恨地放声大叫:“不生了……这个是谁的……让他自己生去……啊……好疼!”
三皇最后生,形也是最小的,苏盈罗这一次只在迷蒙间看了他一,就因为彻底耗尽了力气昏睡过去,以至于后来如何为她洗,她都完全不知晓。
转过天来,日上三竿,苏盈罗才悠悠转醒。
长翘的睫羽微微颤抖时,守在她边的彭文光就坐到了床边,柔声唤着,“陛,可有哪里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苏盈罗有气无力地说:“你来一连生三个试试,我上的骨就没有一不疼的!”
彭文光被她说得讪讪的,也不知该怎么回话,幸好其他几人上就鱼贯而,一个个都围在她床连问东问西,化解了他的尴尬。
可是苏盈罗被他们七嘴八吵得疼,抬起手晃了晃,不耐烦地说:“我没事,生孩哪有那么轻松的,都别吵了!”
男人们都闭了嘴,只有崔洋问了一句:“陛可要看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