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是一比姆指还的大狼毫。
怎么看都是一副淫欠的样,连她略显急促的呼声都在刺激着男人本能的望,所以他想来的法也就不那么正
反而又把整支笔得更深。
“啊啊……不要……好……快把它去……”
这一似嗔似怒,却有着说不尽不明的万种风,眨之间池涣文就再度把她扣在怀里,那大蘑菇似的肉棒又气势汹汹
:“陛还记得用玉玺在诏书上盖章的事吗?既然陛这样灵巧,不如就用小来学吧!”
吧?”急之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也只能用这样的借自救了。
“别了……啊……啊……好胀……全都来了……”
好在池涣文这个人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早就被生活磨砺一副冷的心,唯独受不了陛夸奖他。
大狼毫的形状是越到笔锋越,笔杆几乎都她的小里去了,前端壮足足有两手指那么,堵住了湿的
看着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可是一听到她夸他,这个急不可待的男人生生压了焚的火,哑着嗓
经了。
她!
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为什么这么多你还不知吗?肚里这么多又又的东西,难不是你来的?
苏盈罗后悔呀,之前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巨硕的上就要开满是淫的花唇,到她的
,把苏盈罗胀得不停息,都直打哆嗦。
小里面来了。
池涣文这个大坏,竟然把笔到她的小里面来了!
花,一来那圆的实木花就戳着被到红胀起的媚肉,激起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瘙。
若是平时,池涣文肯定会心无旁骛地教她,可是现在他的陛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在怀里,绵绵的大挤在他,
问了一句:“陛想学?”
“涣文!”苏盈罗声调地叫他,行转移话题,“你双手写字的样可好看了,当时我都看呆了呢,你也教教我
池涣文死死地盯着小,来回抚摸着的花唇,“练字一事贵在持,陛不必心急!”
她用力扭动屁,收缩媚肉,想把这坏东西从小里面挤去,可是池涣文怎么会让她如愿,手指着笔杆向上一,
可怜的陛被他吓得小一紧,这人怎么就不知累呢?真是白长了一副冷淡的模样,一旦近了,一时半会都不肯放过
“怎么了这么多?”池涣文看得叹为观止,间那刚刚过的瞬间再次。
这支笔又大又沉,苏盈罗从来没有用过,没想到第一次用它的居然是她自己的小!最要命的是笔尾还雕了一朵梅
苏盈罗忙不迭地,“想学想学,快教教我吧!”
洁白的纸张在御案上铺开,苏盈罗分开两一脸迷茫地跪在上面,池涣文在后抱着她,火的双唇着她的耳朵说
的小淫还淌着他去的。
他拿过砚台放在苏盈罗,曲指朝着笔杆一弹,“先来沾些墨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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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了小上。
“什么意思……啊啊……”没等苏盈罗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一冰凉的东西就了她的肉里,苏盈罗低一
移开,手掌在她的小腹上往一压,就看到一白的淫顺着被他到红的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