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的话我就吻你了。”
“温……温礼安,你嘛用那么凶的语气和我说话。”梁鳕的声音低得像蚊,“我没说不让亲。”
礼安也不甘示弱,从坐着也变成半跪着,此举让他的压迫力浑然天成,导致于梁鳕意识间缩了缩脖。
“别动,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紧贴住自己的那抖动得更厉害,“嘘――”他示意她安静。
脖又意识间缩了缩,这一次,没敢在直起腰来。
靠柔极了,柔得让她都忍不住想着要是躺在上面觉一像踩在云彩上,这种想法让她的违背意志,背斜斜靠在那堆靠垫上,果然就像是躺在大堆云彩上,那种觉舒服得让她忍不住溢声来,细细碎碎那一声惹来他大的呼,这时直觉告诉她,要推开他,手听从了意识,可也不知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温礼安太重,几次之后他似乎越过得意了起来,就吃准她拿他没法,她和他的重比例摆在那里呢。
“圣诞节!你说给亲的!”温礼安一字一句,“怎么?现在还想装你忘了,还是想赖账,噘嘴鱼,这一个月来你可是没少玩禁言令,少则五分钟多则半个钟,你现在要和我说你玩得不尽兴吗?嗯!”
“少给我说那些没用的话,亲还是不让亲?!”
一秒,又着直腰:“到底我哪里可恶了?”
这话让梁鳕吓得直接收回手。
“我就笑,我就笑。”低低的,的说着。
可介于温礼安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也只能在这里了。
他坐在地毯上,她坐在他上,在他唇贴上她唇时手以缠绕式环上他颈,终于,他们从牵手迈接吻阶段,就像这是世界普通侣一样。
咬牙,再去推。
笑,这一次笑是为了让他吻她,让他能吻到她。
“还敢笑。”他哑着声音。
更有,前的男人看着好像一刻也等不了的样,直把她都看得忍不住扬起嘴角。
唇被狠狠压住,伴随着他这个动作,梁鳕意
“温……温礼安?”小心翼翼问到,“有没有到胃不舒服什么的?”
现在亲,哪有人这样讨论接吻的问题,总得培养一气氛,比如说楼的圣诞树,那是梁鳕理想中的接吻场所。
垂睛:“我没说玩得不尽兴,可是……温礼安,我……”
在耳畔萦绕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她的静止不动而回归稳定,而是越发灼,她能清楚觉到他所释放来,这还是梁鳕第一次见到温礼安这个样,一个吻也不至于把他抖成这样吧?看着有像急病患,据说这类有一分原因是由于误所引发,今晚是梁鳕的晚餐,晚餐有小龙虾,最近新闻频频报有人因为用了小龙虾而住医院。
环顾一四周,这里似乎也很适合接吻,窗外景在白雪覆盖宛如童话世界,窗框挂着一闪一闪的小星星,阁楼门板有圣诞花环,阁楼很和而且尖屋。
“温礼安,我去打电话叫医生。”梁鳕越看越觉得温礼安不对劲,“温……唔……”
“那现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