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不滿的用指來回刮著你騷紅的頭,平時被束保護的嚴實的乳哪能抵擋住這樣騷癢的快,再加上前人像是要懲罰你一般,開始用他熱烘烘的在你的臉上磨蹭,這樣明晃晃的羞辱和快終於的你聲求饒。
你心裡清楚孫策不在事或決策上總是會對你示弱來達到他的目的,所以平時兩人總是會在議事過程推拉許久,直到一方退讓為止。然而儘你心裡想的明白,卻總是在事上抵擋不住他的要求。導致現在孫策不提什麼要求,你都會毫不猶豫地合。從原本笨拙青澀的樣,到如今能熟練無比的說比任何青樓女都要直白的求歡。
“不想被玩還把來什麼,老不是教過你這個位叫什麼,都忘了是吧!老打到你記起來,把給我捧好!”
“廣陵王記果真好,看來剛剛就是想被才故意說謊的對吧?這樣亂發的騷母狗可是要被好好教育的啊,還好我們這次有很多時間?老會從頭到尾好好幫你複習一遍。”
孫策憐愛看著剛經歷暴交的你,在你半哄半騙的接受他一次次熱烈直白的愛意和溫煮青蛙般的調教,孫策終於得償所願的讓平時淡漠又運籌帷幄的廣陵王逐漸依靠他。他手指輕輕的摩挲你因窒息而泛紅的臉頰,裡是滿腔濃烈炙熱的愛意,任的佔有慾將你整個人籠罩在他,用低沈又輕柔的嗓音哄騙你。
“哦哦哦哦?我錯了嗚嗚嗚?母狗次不會再說謊了呃啊啊啊啊啊,頭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哦哦母狗哦,?最喜歡被了?呃呀?請繼續獎勵哦哦?母狗的騷噫噫噫!!!”
“怎麼不玩騷乳頭了?哈啊?頭好癢嗚嗚嗚?好想被,哦哦哦?等?等!不可以拉乳頭哦哦哦哦哦噴了噴了啊!!騷頭太了噫噫噫噫!!只是被玩頭到啦啊啊啊啊!!!”
得到允許的你迫不及待的將著半雞巴上的殘,任由濃厚的雄麝香味充斥著你的鼻腔後,才心滿意足的用手套長,一邊不忘自己起陰。已經被潤過的雞巴在你一次次由到馬的快速越發起,實在看不來這雄才在數分鐘前發洩過一次。然而你實在是低估孫策的力,就算你已經輕重捻的把龜頭從裡剝開狠狠刺激,或是忍不住用的尖上不斷打圈拍打馬,整雞巴從頭到卵無一不被你仔細的亮,都沒能讓上翹的雞巴再噴發一次男。反倒是你因為剛吃了不少濃和撲面而來的雄氣味把小熏的淫直,手指更是不知輕重的摳陰籽。被你玩的發似的不斷擠一泡泡,的床單更是早被噴濕一小片。
孫策在數連不規律的打後,滿意的聽著你被快沖昏的胡言亂語。指挑逗般的在你的騷紅的乳頭旁打圈磨蹭,偏偏不去玩翹的乳頭。早就嚐到快的你哪能滿足於這種搔癢般的安撫,只能盡全力的把堅的乳頭捧,試圖暗示孫策多放點注意力在上面,又討好的用臉拱著散發雄臭的雞巴。
“哦?哦哦不可以這樣玩?嗯?那裡很的?啊啊啊騷會噴的嗚嗚嗚?”
“嘖,笨死了光顧著自,連都搓不來,乾脆不要吃好了。”
”嗯?真賤?吃的又發是不是,還想吃就自己用手把剩的搓來好不好?“
見你這般放低姿態,孫策也如你所願,用指和中指夾住你的跟小石般的乳尖,不斷快速搓又毫不心軟的把它們拉扯變形。在突如其來強烈的快,你只能仰起脆弱的頸脖頭貼著肉棒,雙岔開毫無反抗的迎接你期待已久。
“阿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咿咿!!是頭哦哦哦?母狗的騷頭被到了呀?哦哦哦太用力了?被爛了哦飛了呃啊啊” 孫策將五指併攏,從一開始試探的輕輕拍打到後來發現你早就的兩翻白,吐軟後再也不收著力,伴隨著破風的力一一往你越捧越的狠狠扇,原本白的雙乳如今透著粉的掌痕,與主人嘴上求饒不同,騷頭也在又痛又癢的快起,孫策的雞巴也被你收不回去的頭的濕漉漉,他一邊漫不經心的抬手打你如今紅腫的,一邊像自一般用肉磨蹭你的臉並留一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