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雙迷離,用臉貼著已經充分起的肉,然後迫不及待的拉孫策的褲角,那讓無數江東少女在夜晚裡朝思暮想的就這樣直愣的彈了來,毫不留的拍打在你臉上。而你也不惱,只是
“真的嗎?可是我看廣陵王的手還扒著大開呢,是不是真想被爛啊?也好,我看到時候誰還要這爛,你只能躺在老的天天用雞巴狠狠奸你,我看公務也不用了,只要每天在寢室中等我來就好,怎麼樣?”
半夜自瀆的騷樣了?嗯哈?怎麼辦?”
“上面是哪邊,廣陵王不說清楚我可不知啊?” 孫策半哄騙的低聲問,
“是你呀?孫策?”
”別這麼說嘛?你明明知?”
你的腦袋一邊警告著你後果,但過於猛烈的快和羞恥反而讓你將雙分得更開,並加速撮陰的速度,
見你一副雙迷離的騷樣,孫策解他上的佩劍和腰帶,雙唇緊抿的走向床榻,一隻手撐在床沿
見孫策沒有要幫你的意思,好不容易從快清醒的你只能盡力將往左右打開,然後拉開陰唇,任由他盡的鞭打你因快起的陰,而也連帶受到牽連,酥酥麻麻的快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傳遍全,
在你脫而的那瞬間,孫策併起四隻手指倏然打向騷紅的肉,
想到堂堂廣陵王其實是愛發的小母狗並甘願屈於男人的秘密隨時都會被發現,這種反差和刺激不自覺又讓你興奮了起來。剛小噴一回正一一的,裡面的肉也不斷蓄發癢,彷彿想要把空氣吃進去解解饞。
“好舒服?孫策?再重一點嗚?上面,上面也要”
你對於他愛吃飛醋生悶氣的樣已經見怪不怪,反而對接來的愛更加期待,剛剛一回的也逐漸騷癢了起來。
孫策無視你還在噴的餘韻裡,將褲襠湊近你的面前,早已經歷無數次的合奸的你怎麼會不知他的意思。你緩緩起,雙腳半開朝門蹲在床上,此時只要門來人,就能看見你雙腳大開在男人的樣看得一清二楚。
“艹,真,不是想被打陰嗎,還不快自己把翻開給老”,
你無法反駁,只能張著嘴著淚,一次一次搖著,最後在數十次陰和陰籽被毫不留的鞭搭的東倒西歪後,你也噴一小攤,儼然是因為剛剛那鞭打了一回,原本紅的如今已經轉變成深紅的樣,誰能想到這是半月前才被開苞的廣陵王,不知的還以為是哪個被雞巴日夜澆灌數十年熟婦。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廣陵王很是寂寞啊”
“太了?要受不了了哦?輕一點嗚嗚?要爛了要爛了啊嗚嗚嗚嗚!”
孫策進來時就看到你把自己玩的,大開雙頰泛紅的樣。
手指則輕輕扣著你的,
你心知他明明在門就聽到自己的浪叫,卻還壞心的讓你重複一遍,
“是這裡嗎?”
“哦?不是?啊嗯?不是那邊,陰嗚嗚?求求你碰碰陰?咿!被打了啊!騷好啊啊啊!”
儘你現在整個人受快支,卻還是能聽得清楚手掌落時破風的聲音,啪啪啪的拍打聲和聲充斥整個房中,而每次大掌落時便會合的一一的噴,孫策無視你的求饒,甚至變換節奏繼續,讓你沒法預料一次的打是什麼時候。
“去了?去了!真的要被看到了?”,最後在來人終於踏門時,你也如願以償的全搐,雙微翻的對著門起豔紅的一回。
你聽到來人熟悉的聲音,終於放心一個懸著的心,
“怎麼,我來讓廣陵王失望了嗎,不然廣陵王想要誰來?嗯?那個副官嗎,還是東陽的縣令”
你討好的用雙手圈住他的脖,辯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猛烈的親吻吞了回去,你心知接來會發生的事,熟練的吐頭,任他將你腔和軟吃了個遍。他的右手輕輕的捧著你的臉,然後緩慢的順著移到濕潤的上,大手輕而易舉的把那攏住,熱氣沿著手掌傳到你的,習武之人糙的手指與你自己自瀆時大大不同,然而才剛一回的你哪能滿足他不重不輕的,你不由自主的扭起腰,試圖藉著奸他的手掌來得到更大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