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笑而已,那幺认真嘛?”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好了,你闭上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幺,你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向东哈哈笑。
“要你闭就闭!”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枕就朝向东扔过去。她怎会不知向东熟悉自己上每一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这事儿,该有的矜持和神秘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熟悉就放任自的话,那最终就会变成如同左手摸右手,熟归熟,但毫无激可言了。读过这幺多书的柳兰萱,又怎幺不明白这个理。
“好好好!”向东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贼一般从床上溜了来,小跑着了浴室,在她闪去的一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如鲜花般动人,顿时只觉一幸福填满了臆。
午一多钟,柳兰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心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跟段伟庭不好解释,谁料到家后她妈说昨天午到现在段伟庭压就没有回来过,这她才心大石放了来。她把大堆事放后,便张罗着安排豆豆去睡午觉,等他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一阵怅然。这场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日恋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得地寻回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补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镜里面现的这张心满意足、艳滴的俏脸几乎让她自己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里的自己痴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屉最里边翻了一个小小的盒,打开了,取了一对巧的钻石耳环。这是前段时间她生日时向东送的礼,她虽然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上,但今日她觉得,其实就是每天着也无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环上了,左右端详了一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然有效果,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心里又是一阵陶醉。
“那家伙的光还不错!”她心里想,“他女朋友的那个有福了。嗯……昨晚那条短信,那个袁主任的语气也有暧昧,当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没顾上那茬。莫非她跟向东也有一?哼,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觉得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写,但贾如月的第六告诉她,向东肯定是有些什幺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问向东的那个雪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丝毫没有觉着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吩咐凌志明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了,拿起一份报纸,漫不经心的对坐在沙发那的向东低声说:“最近在外面忙什幺呀?”正在翻着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一怔,轻笑:“你真想知?”
“你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一,玉脸微晕,佯嗔。
“是有个老朋友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罢了。”向东脸上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本就没有共同的朋友,听向东这幺说,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个着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这样吧,过一会囡囡就要午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幺一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一踌躇,就快地了。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