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上次跟你说的，张帮我们俩包的，”贝唯西说，“我们钱，她力，大家一起分。味还不错。”

“你为什么会那么确定，我继续念书一定是对的？”贝唯西问。

“你别理他们，他们……呃……他们……”凌谦绞尽脑汁，“反正你别理！”

“到家了吗？”凌谦的声音听起来。

他大概为难的。贝唯西说得笼统，找不到能安的地方，又不方便随便骂他的家人，只能憋这些巴巴话语。

看了一来电提示，贝唯西立刻接听。

“如果我当初踏踏实实去学一门手艺，比如……修车啊什么的，总要有人这些工作的，对吧？”贝唯西又说，“我去那些，那会不会也好的？”

“……嗯。”

“那么……”

“不是怪你，”凌谦想了想，“那，我现在陪你吃饭吧。”

“对不起。”

贝唯西有些惊讶，他以为凌谦一定会立刻反对。

他完了饺，端回屋，坐在桌前发了会儿呆，考虑要不要抓紧时间趁着吃东西打开课件听一会儿英语。

“那你就安安我吧。”贝唯西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老话，他们觉得念书没意思，劝我放弃，好好找个工作。”

“嗯，都回老家去了，”贝唯西说忍不住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和家里吵起来？”

“吃的什么呀？”凌谦问。

凌谦迟疑了一会儿：“你想聊吗？我是怕你又想一遍，就又不开心一次……”

“骗！”凌谦气哼哼的，“说好的到家给我打电话，我等到现在！”

“你希望走的路和你擅长的事正好重合，这多幸运啊，当然应该好好把握住啊！”凌谦对自己临时憋来的这番说辞满意极了，猛拍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但你应该不喜吧，不喜的事一辈，多痛苦啊！你想当一个一辈在心里念着‘要是我当初上了a大就好了’的修车师傅吗？”凌谦果然还是反对的，“好不好是你说了算的，你想要怎么，那才是最重要的！你想上a大的，对不对？”

还未决定，手机铃声响了。

“到了，”贝唯西很锐地捕捉到了他的不悦，“怎么啦？”

“他们现在是不是都回去了？”

他的想法那么简单，又那么耀。

凌谦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陷了犹豫。

好事，不至于让他因为窗外的闹而显得过分寂寥。

凌谦是没有生活经验的，单纯的，天真到不谙世事的，深得他心的，令他到羡慕也无比憧憬的。

贝唯西免提，把手机放在一旁：“好。”

贝唯西笑了：“对，非常对。我真幸运。”

“你要是喜……也不是不行。”凌谦说。

“对不起，我才刚到没多久，”贝唯西心虚了，“我……肚很饿，所以先去给自己了吃的。”

凌谦严肃又郑重：“嗯，好！我确实想知的。”

贝唯西看着手机，默默地了。

凌谦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不少：“你没吃饭就走啦？”

“怪不得说不方便给宝宝听电话，”凌谦说，“你就直说呗，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