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神医……是老九说他寻到了神医。

褚寅帝却是怔愣在那里：重生？上辈？老九上辈早早就死了？也是，他当初派人去刺杀老九，还给老九了药，明明老九双的骨都碎了，可后来愣是好了。

他这段时日在废苑里想好的说辞：“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这些时日，每日都在想，如果不是儿臣愚笨，不是儿臣想着让父皇长命百岁，不是儿臣想着让吾大褚江山社稷更一步，也不会被老二算计，被老二蛊惑真的以为那逍遥长有本事，以为那逍遥长真的能让父皇长命百岁。是儿臣错了，儿臣恨不得能替了父皇。当儿臣得知连谢玉也参与其中，儿臣悲痛绝一时为父皇不值，为儿臣竟是让父皇伤了心而发了疯神志不清杀了谢玉。儿臣如今好不容易清醒，可依然觉得难辞其咎，想要以死谢罪。可谢罪前，儿臣想最后再见父皇一面……只想着日后黄泉能记得父皇，再等上百年，等日后父皇去了那里，儿臣好继续服侍父皇。”

“这……”太神不定，垂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

褚寅帝却像是捕捉到百年，浑浊的底迸一抹光：“你是父皇最忠心信任的儿，父皇上次虽说错怪了你，可皇儿你难还因为之前的事怪父皇？”

平王面震惊，难以置信瞧着褚寅帝：“这、这不可能啊……父皇被逍遥长所害儿臣自然知，可、可老九没让神医替父皇解毒治愈吗？儿臣当初在狱中也只是听闻，后来、后来因为受到刺激神志不清，可那谢玉明明说、说……”他神恍惚间，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闭上嘴。

褚寅帝一开始听着平王说前半段时还颇为动，可听到后，脸阴沉来：“平王，你当真不知朕被你引见的逍遥长所害，如今只剩两年的命吗？”平王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嘲讽他？

还百年？他能不能活到明年都是个问题。

“儿臣自然不是，只是儿臣上一次听信旁人的话误让父皇遭到此等磨难，儿臣怕这次……也可能只是谢玉胡言乱语。”

可他这话里话外以及前后变幻的神让褚寅帝眯：“你是不是知什么？”

“她说了什么？”褚寅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

平王沉片许，才缓缓：“原本儿臣那日是在狱中打算为自己的过错赎罪，那可谢玉说想见儿臣。儿臣也想问问她为何这般害儿臣，就见了，谁知……她竟然说，说逍遥长之所以预知的那些事的确是真的，也的确是提前预知的。因为她是重生的……她还说越国四皇与二皇那里也是因为知她是重生的，才利用了她。她说她也是没办法，她说她上辈恋慕儿臣，这辈这才想嫁给儿臣，这才算计了这一切，谁知却被二皇与桓时利用了，她说她对不起儿臣，还说上辈原本是儿臣娶了谢公，立了他为男后，而老九……老九上辈并未被冲喜，昏迷后并未醒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儿臣清醒之后在那里以为、以为父皇……”

平王偷偷怯怯看了褚寅帝一：“因为上辈父皇就是长命百岁，儿臣后来照父皇的意思继承皇位，父皇也是太上皇。

他说到这，没继续说去。

褚寅帝眯着：“老大，朕上辈如何了？你为何会觉得朕会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