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被关在二皇府,他怎么能不恨?
所以即使厚着脸,谢相还是过来了。
二皇皱眉:“你什么意思?”
二皇阴沉着脸:“那还用说?”明明如今他的生母才是皇后,他舅舅位居位,可偏偏父皇一直信那个半分才能都没的太,甚至都没有母族护着,这样的太哪里比得上他?
桓时:“等过几日殿就能知我所言真假。”有谢玉这个重生的作弊利在,他说的那几件事自然都将会成真,甚至等日后逍遥长了,他能送他成为褚寅帝座上宾。
老爹在床榻上还亲自上门要看病重的长,褚厉沉着脸,还是将谢相放了来。
可谢玉这把利,他可不会这么早暴了。
“可若是这个逍遥长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骗呢?到时候炼制的丹药让褚寅帝病膏肓呢?”桓时颇为深开。
可结果他还被贬成了郡王。
谢相面也不好看,躺在那里,虽说经过御医诊治五官没这么扭曲也能说话,可若是他的病再治不好,他只能退位让贤。
“若是逍遥长真的这么厉害,你这岂不是要让父皇更加信任太?”到时候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桓时看二皇一:“二殿觉得你父皇日后会让谁当皇帝?”
等见到人,他怎么着也要说服他说神医的落,寻来神医替他诊治。
甚至等父皇一死,他岂不是很快就能当皇帝?
而另一边,谢相的病加重,他终于躺不住,让人抬着他,亲自去了厉王府。
谢明泽早就猜到谢相会这样,所以一早就等着,等谢相被抬着
等褚寅帝一死,太被废,朝中必然大乱,到时候可不就是他越国兵将大褚拿的好机会?
桓时却是将二皇此刻的心思拿的稳稳的:“二殿难不想?皇上偏心太,等谢相一事,整个朝堂大半都在赵家手中,就算二殿如今只是郡王,可一旦皇上被太引荐的逍遥长给害死,到时候太自然活不成,皇上来不及立储,而赵家是一言堂,二殿生母是皇后,到时候……谁当皇帝还不是你们赵家说的算。”
他就不信自己亲自上门,谢明泽那混账还敢不见他。
“你、你是想……”二皇猛地抬,飞快四看了,压低声音,“你疯了?”
风后一看了:“二殿还不来吗?”
桓时话音一落,二皇阴沉着目光走来,皱着眉脸不郁坐在桓时对面:“你不会真的要替太搏得好名声吧?”
桓时:“既然二殿很清楚,那何必不放手一搏呢?”
“可你所谓的那些预言真的能实现吗?”二皇不信,若是那逍遥长是坑蒙拐骗的骗,又怎么骗得过父皇?
桓时:“我给太的那张纸上都是真的,的确能帮他搏得名声,等他信了,届时我会让太引荐所谓的逍遥长给褚寅帝。”
可一旦让权力,想再拿回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他不是说要跟他合作吗?结果倒是好,反倒跑去与太合作?
二皇一双沉沉的,死死盯着桓时,像是想从他神里看什么,可到底一想到如果父皇最疼的太却害了他,到时候父皇该是多么的震怒,到时候太还怎么自?
这个念一起,怎么都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