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指挥懒癌表弟给自己跑来跑去拿东西,吃掉自己讨厌的猪肝,坐在他背上给他增加负重俯卧撑……
汗滴在地面上,聚集成小洼。
玲王也没闲着,他在旁边同步俯卧撑。
藤间鸣乘机艰难地在凪的/翻,朝那边还在蒙的玲王伸手:“玲王,快救我!”
“没关系,反正玲王知。”凪诚士郎吐唇空回他。
玲王放手,就看到那边的凪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掰过/藤间的颚往后转了,接着,毫不客气地再次低吻住了那片唇。
“……”
说什么教训……
御影玲王刚扭过就啪地捂住睛,脸颊爆红,低吼:“喂,我还在这里!”
现在说什么鸣教训凪,不如说是凪教训鸣。
“玲王……”凪诚士郎言又止,不过现在大少爷在安另一个被欺负的,没法顾及欺负人的这个。
想散乱的白发交织在一块,想抵足同眠。
领忽然被拉扯住,御影玲王茫然地随着力度往前倾,那张比平日更加秾丽的脸带着一丝怒气凑近,就这这个别扭的姿势,藤间鸣吻住了玲王的唇。
“要!”看目的达到,藤间鸣当机立断把泪一抹,仗着有人撑腰从玲王上爬起来。
藤间鸣坐在凪的背上,一条盘着一条垂摇晃,自己手里还拿着盒用凪的积分换过来的柠檬茶喝。
“好耶!”藤间呼。
还剩一半的柠檬茶猛地被摔落,被欺负了整整五个小时的凪诚士郎怨气冲天,藤间鸣心里一咯噔,意识就要喊人,结果双手被钳住压在,黑影一沉,运动完浑都是荷尔蒙气息的凪诚士郎咬住藤间的锁骨。
看鸣这幅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
米菲兔势单力薄,被镇压了。
原本藤间只想稍微欺负一凪,让他知自己的厉害而已。
…
好容易被允许呼一的藤间咙骤然呛大量空气,他不得不咳嗽声,生理泪在眶里,玲王有担忧,半跪在藤间鸣的前:“鸣,没事……”吧?
“玲王……唔!”一秒,他们的唇撞在了一起。
玲王一噎,凪明明知就凭鸣这个乎乎的本不什么“教训”的事。
这些玲王明白了,他抬起无奈地看向莫名餍足的凪诚士郎:“说了不要太欺负鸣,凪。”
好不容易夺回嘴巴的藤间大步往前迈,都不要凪背了,他直接健步冲到了玲王面前,张开双臂扑了上去,带着哭腔:“玲王,救命。”
想告状的藤间受到了凪的气息,被亲怕了的哥哥一缩,死死搂住玲王不放。
凪诚士郎摸了脖,对上朋友的视线有心虚地反驳:“没有哦,是鸣说要教训我的。”
“呼——咳咳咳咳!”
大少爷一低,霎时闯一片朦胧的紫中,绯红的尾像是抹上了胭脂,本就心猿意的玲王面对鸣心的不行。
凪无法拒绝藤间鸣的要求,他只能尽力要了个好,才勉松开了掐住他腰的手。
御影玲王正把脚搭在餐桌上摇摇晃晃,就被自己的宝扑了个满怀,满问号地抱住看起来委委屈屈的藤间鸣,玲王意识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边只有玲王在,而他早就知了两个人的关系。
没有歇息过的被喊了四个小时之久。
靠得太近了,玲王甚至能看清楚他们腔中之间的纠/缠,藤间鸣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草地,仰着被迫承受极深的/吻,都吞咽不住地往滴。
之前鸣训练想偷懒被抓包也是这个表。
——
话还没说完。
不愧是两兄弟,连心虚的表都一模一样。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
凪低声数着,在达到标准数字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藤间的脚踝翻,把人压在。
御影玲王挑眉,伸手掌比了个“五”:“五个小时,凪听你的。”
玲王无法对凪说重话,只得去安沮丧到呆都耷去的藤间,用着这辈最柔的声音:“要报仇吗?”
凪诚士郎肱二肌用力鼓起,带着背上一百四十多斤的男生起起伏伏,角瞥过那条光洁笔直的小,没穿袜的脚趾连指甲盖都是那么圆净。
因为玲王谴责的意味逐渐变,凪诚士郎抿着唇移开目光。
但在行到最后一项时,以为凪会老老实实的藤间还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