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
回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
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
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
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城!」
她们一行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闹,场上只剩了二百来人,
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上摆的刀看已经换了
五个刽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
在那还在气。全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与森森
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肉,看了一气多气少的扭
曲了的脸,两个手指住了姑娘的。他用力一搓,从中一又又
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
乳房的肉里。只见刀一旋,姑娘全剧烈地动了几,一个完整的乳房已
经被活生生割了来提在刽手的手里了,姑娘前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手将割的乳房放在盘里,毫无人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姑娘似
乎知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在刀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
了一声,当刽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来的同时,一鲜血从姑娘嘴里,
她的无力地垂,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地残杀自己的妹,早已义愤填膺,
但时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压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
始收拾周若漪的尸,他们把她的割了来摆在一个盘里和先前的两个盘
一起端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
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怎么还不抬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
让我们饱饱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
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来上动手抢人,同时
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和轿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动静,大门开,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
却见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
的人骑上走了。
后面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后一个大汉,光着膀披
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带,正是王;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
没见萧梅韵的影。
王睡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
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女人连续不断令
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象坠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
兵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
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
但救不了姊姊,连手这些兄弟妹也都要搭去。她咬咬牙,压心怒火,
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