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
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变成朝台前;又上来两
个清兵抓住女赤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抬起、向去,被绑在
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到了腋,她的
乳向前,半直立地挂在杠上。由于她的小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
从台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和白皙的大,象一只被屠宰褪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垂的长发向后一拉,一
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现在她前:那眉、那、那鼻、那、那脸庞,正
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
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睛
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的。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
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人
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人痣却长在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啊!」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一阵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
瞪可呆:王从押姊姊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
木桶交还清兵,左手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
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的不是,而是白的粘!
姊姊拼命挣扎,但被挂在杠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住闭不上,那
白的粘一就灌满了姊姊的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前上的小铜
铃一阵乱响。
王见那粘在女俘嘴里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之间,住饱受
蹂躏的红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的粘都咽到了肚里。
王左手不离女俘的,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萧雪韵看着姊姊
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艰难地全咽了去,王却又滔起了一瓢,
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
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来,男人在她里面的,就刚才那一个时辰,
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轰的一一片空白,脸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多少男人
多少次才能小半桶。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全灌了女俘的肚,嘴
角、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绪涨,乱哄哄地吵
嚷着。
王看看天,挥挥手,抬杠的两个大汉一转,抬起灌了一肚的
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
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有上百清
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队,此时冲只能是羊虎。她浑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