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
媚儿肉中控的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
了过来。
一灼人的气直冲姑娘的,她浑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
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
上摩挲了一,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了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
的屁上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来,
趁一个清兵用盐搓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
不知他要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睛。
他伸手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飞快地解开了丝
线,不等乳汁,就紧紧住了乳,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制
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
的女俘的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依然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
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
知的女长,我给你留面,不让你光着屁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穿过绷紧,刚刚掩住
的老的阴。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一拉,迫
她仰起脸来,命令:「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
反抗无益,只好泪张大嘴,两大碗腥的一滴不漏地灌了女俘的中。
灌完,程秉章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见她无论形还是神都再见
不到半丝稚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去!」两个
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
肯向前,两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示意,中哀哀地发乞
求之声,最后两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
可怜的女俘连连。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她的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
被允许排,却被灌了近一桶和几大碗,虽然一分变成乳汁排了来,
但大分变成了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
种酷刑。姑娘知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肯定会让她丑,因此
她才不惜低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阴森森的冷笑:「这是你的
功课,该撒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的,在她背上
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被
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
帅告别。忽然刑房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越来越近,屋门开,媚儿大吃
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赤的萧梅韵搀架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
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的移动坠的耸的上颤动,在静谧
的夜空中发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只有一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遮住羞。最